更新时间:2024-05-18 05:22
详细剧情
乔治(Tim Roth 蒂姆?罗素 饰)和安(Naomi Watts 娜奥米?沃茨 饰)带着儿子和爱犬来到城外岛某别墅度假,原本美好的假期却被两个不速之客破坏。两个打扮拘谨,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敲开乔治的房门,向他们借鸡蛋。安热情地接待他们,然而鸡蛋一次次被有意无意打破,他们的电话也被碰倒水中。安的忍耐到了极限,命令他们离开自己的房子。 年轻人非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厉,开始对乔治一家展开毫不留情的折磨与屠杀…… 本片荣获2008年少年好莱坞奖一种视角最佳男主角奖(Brady Corbet)。
长篇影评
1 ) 10年,两场可怕的游戏
《滑稽游戏》大概是有史以来最令人不寒而栗的电影之一,1997年作为参赛片在戛纳电影节角逐金棕榈时,舆论一片哗然,不少影评人不等影片放映完就愤而起身,以示对影片过于暴力骇人的抗议——两个少年闯入一幢乡间别墅,无缘无故地对一家三口进行惨无人道的虐杀,而他们的言行态度,正如片名,把一切当成了一场“好玩的游戏”,如果按照他们的说法的话,这起灭门惨案其实是由一盒鸡蛋和受害者的“不礼貌”引发的。
影片并不卖弄血腥,反而充满了希区柯克式的悬疑味道——你无法预料这两个一开始显得腼腆有礼的少年到底要干什么,除了手上都可疑地戴着白手套,他们与那些呆头笨脑的大学一年级生没啥区别。如果说希区柯克《夺魂索》里的两个大学生杀人是为了挑战平庸,那么,在这二位身上,我们毫无动机可寻。我们甚至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来,是谁家的孩子,这么做又是为了证明或宣扬什么。
毫无理由的杀戮,才是最可怕的,习惯了因果逻辑的观众,会感觉受到了无情理和无道德的双重挤压,内心的紧张和痛苦无法释放。导演迈克尔·哈内克让少年中的一位像拍纪录片一样,直接对着观众挤眉弄眼和说话,并且还来了段这位少年用遥控器左右情节的魔幻手法,进一步加剧了观众和三位受害者一样的被戏弄凌辱感,迅速得出“这个导演是混蛋”的结论。可怕的是,在银幕上,这起惨案发生了两次。
除了纳奥米·沃茨比原来的女主角裸露得更多,大砖头手机变成了轻薄的翻盖机,2007年的美国版《滑稽游戏》几乎逐镜原样“复制”了1997年原版,而且一样的冰冷无情。须发皆白的导演迈克尔·哈内克给出的解释是“在过去的10年里,一切都还是照旧,因此我想不出什么要增加或改变的内容。”
把虐杀当作游戏,把一个被紧缚的人推进湖里后露出最灿烂的笑容,不只发生在这两场“滑稽游戏”里。去年,北京四位平均年龄不到18岁的少男少女虐杀一妇女案也曾引起哗然。据报道,“2006年5月21日凌晨,在宣武区南新华街附近,4人发现一名避雨的陌生妇女丁女士,假装嬉闹接近丁女士,其中一女孩多次碰撞丁女士。丁女士出言指责后,4少年将丁女士挟持到附近一拆迁房屋内,用棍棒殴打全身、脱光衣服、烟头烫、火烧头发和下体等极为残忍的方式,将丁女士杀害,并抢走其随身携带的112元钱和一部小灵通。 ”之前,4人还殴打过一位智障老太太和两位拾荒者。在审判中,4人分别交代殴打和虐杀“就是无聊,为了取乐”、“闲得没事干了,也是为了图乐”、“就是在打人时,看到对方痛苦的样子,心里痛快”。
早在1997年,哈内克就放言,如果《滑稽游戏》大获成功的话,那就表明观众误解了他的原意。还好,两部《滑稽游戏》都遂了他的愿,1997版没得金棕榈,应制片人要求重拍、请来了明星的2007版票房照样一败涂地。不管他的原意是什么,希望他能为这两个结果感到高兴。
最后,至于是否两个版本都值得看的问题,视乎你能最先看到哪个版本,看完一个就可以不用看另外一个了,因为就内容而言,它们真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2 ) Funny Games——无人生还
对于这部电影很负责任地说我不算喜欢,但因为Michael Haneke还是觉得不说不快。
估计“惊世骇俗的暴力导演”这个称号,老爷子就是通过此片得来的。当然,不通过直接的血腥描述而令人不寒而栗,做到让暴戾无因却心悸不止,不是一般人可为的。前有功力“冰冻三尺”的[冰川三部曲],后有转战法国后依然呈现无休冲突的四部作品,这就是那位说出“电影,就是每妙24格谎言”的Michael Haneke。
谎言。女主人极度恐慌下举枪射死男孩之一,这个令人窥得一线生机的镜头,被一个遥控器立马硬生生地倒回。这个符合内心意愿的转机,原来只是谎言。
导演只给我们看他想让我们看到的。这个选择上的没有余地,正如影片本身。
Haneke向来又是只给事实不给答案的。有三次,那个操控着“游戏”的男孩望向了镜头。在这背后,也是导演在向观众发问。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大胆地自问:我们是孤立无援的受害者?还是束手就擒的帮凶?
也许真有人要自我折磨?当然,单纯享受暴力的人,在这部电影面前是不会大呼过瘾的。
导演对于暴力的态度应是冷静的坦然,而决非迷恋。
于是一番语无伦次之后,自觉它是这样一部电影:就算不喜欢,还是要承认它的无懈可击。
2007.8.
3 ) 恐怖片作为一种游戏的趣味性
哈内克是一个很酷的导演,他最酷的地方在于他对暴力的呈现方式。不同于好莱坞的直接粗暴,而是用一种充满想象力的间接方式表现出来,让人在脑补后更加惊悚。
不管是他最好的《白丝带》还是这部《趣味游戏》,暴力全部发生在画外。暴力借助声音这种媒介而蔓延开来,反而通过不在场的暴力实现了暴力的处处在场。
这方面哈内克也许可以跟齐泽克好好聊聊。齐泽克就认为我们还没有足够认识到声音的创伤性维度。虽然声音一直被人类的主体性意识驯化着,让声音变成思想的表达。但事实是,声音一直泄露出我们无意识的一面,从而变为我们内在的异形,随时准备破体而出。于是,齐泽克说,声音不再是崇高的主体性的声音,而是外来入侵者的声音。
有想法的导演总是力图让声音不作为画面的附庸(更不会让画面作为声音的附庸),声音构成了对画面的入侵性元素和颠覆性元素。比如《趣味游戏》开场时无来由地突然从悠扬的古典乐转变为充满狂躁的死亡摇滚(或重金属?我不太懂音乐,露怯了)、从有声源音乐转变为无声源音乐。于是,暴力对这个中产阶级家庭的入侵从一开始就是以声音的形式开始的。
以上是胡言乱语(我发现我总是在开场说太多乱七八糟的话)。
我真正想讨论的是这么个问题。有人跟我说导演哈内克借助这片反思了暴力。片中由于颠覆性地使用了恐怖片的桥段,以及让人为性在电影叙事中突显出来,从而批判了恐怖片中作为被观看的娱乐性暴力,以及揭露了观众与这种暴力(为了被观看、为了娱乐观众而存在的暴力)之间所存在的共谋关系。
对此我深表怀疑。
作为一个恐怖片的爱好者,我常常思索恐怖片为什么能作为一种娱乐而被观众接受。我所能想到的答案也许在于恐怖片的假定性。
恐怖片的世界是一个与外在世界彻底割裂开的禁忌之域,影片的开场总是从主角们进入这个领域开始的(故乡、老宅、洞穴、深海、外太空、水晶湖、德州、森林、高速公路上的近道),或者主角们本身就生活在一个禁忌之域里(榆树街,当然,《猛鬼街》里真正的禁忌之域其实是从主角们进入梦境开始的)。又或者主角们收到一件禁忌之物,禁忌之物让原本现实的生活领域变为禁忌之域(鬼娃、录像带)。
也就是说,恐怖片的观看基础,从一开始就需要某种程度上的间离效果。一旦进入这个禁忌之域,观众就会迅速调动起自己的观影经验(而不是现实经验)。
于是,明明被困在一个危机四伏的密室、孤岛、森林中,主角们偏偏还要不合逻辑地各自行动,导致被逐个猎杀。观众也能接受,恐怖片中的警察常常蠢得要死,而且轻易就被干掉。也不会奇怪,不管主角们跑得多快,那个步履蹒跚的杀人狂、怪物、食人族,总能在主角们自以为安全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他们背后。
因为一旦进入这个禁忌之域,恐怖片的假定性就高于其现实性,不管这部恐怖片是讲幻想中的鬼怪还是现实中的连环杀手。
而恰恰也是基于观众对这种假定性的心知肚明,才会把对于暴力、死亡、血腥、虐杀的展示,作为一种奇观性的猎奇表演。观众在观看的过程中不会有负罪感,因为好莱坞恐怖片的程式化让这种假定性太明显了,以至于观众完全可以舒服地在一个安全的距离里观看这场恐怖秀,而不用为故事中的人物担心。因为观众知道,没人会真的受到伤害。
于是,我们发现,在恐怖片中,如果说观众与影片里的杀人狂有一种观看者与表演者的共谋关系,那这种共谋关系也是基于观众认识到影片中的假定性而造成的。好莱坞成熟的恐怖类型片,一定会刻意地让这种假定性被突显出来。
我们回头看哈内克的《趣味游戏》,影片通过杀人狂冲银幕眨眼睛、与观众进行对话、以及用遥控器进行倒带等表现,也许的确充满了想象力。但因此说,这些桥段就能够促使观众反思现代传播媒介对暴力所承担的责任,那我觉得完全是评论者们的想当然。
哈内克揭露了恐怖片中的人为性,这又如何?每一部好莱坞恐怖片都毫不避讳自己的假定性。如果仅仅从对恐怖片桥段的戏谑而言,《惊声尖叫》和《林中小屋》做得并不比《趣味游戏》差。
当然,人为性和假定性是两个概念。好莱坞恐怖片用其假定性告诉观众,这是一个故事,不必将其当真,因此观众可以心安理得地欣赏暴力和死亡。而哈内克的《趣味游戏》则用人为性强调,这是一场刻意地展示,为了迎合你们(观众)的期待。
这也反映在另一个区别上:好莱坞恐怖片在表现形式上追求真实,因为表现形式如果不够真实,就达不到恐怖效果,像那些有点搞笑的恐怖B级片一样;但在故事层面上,追求假定性,因为故事明显是假的,观众才能被间离出来,心安理得地欣赏恐怖片。而哈内克恰恰相反,在表现形式上,他追求人为性,包括用声音来间接表现暴力;但在故事层面上,《趣味游戏》对一家三口面对死亡的绝望情绪的渲染和刻画,反而极其真实,这才让观众感到压抑。
从这两点而言,也许《趣味游戏》又的确有对恐怖片的批判在里面。
一边写一边思考,反正先这样吧。
4 ) 一场滑稽游戏 一部“恶”电影
关于这部《滑稽游戏》,我想我被太多的评论忽悠的有些认知错误,我担心这是一部《Solo》般的“恶”电影,所以有意的保持距离的随时准备暂停的开始观看。结果并没有发现所预想的那些足够BT的镜头,不过我还是承认,这是一部足够“恶”的电影。
从风格来看,这是一种类似布烈松的极简主义的表现,但显然在形式下,作者隐藏了更多的因素,冷静的旁观,在给以手术刀式的犀利切入。首先必须承认这是一场游戏,整个犯罪过程是无动机的,单纯以快感而出发的。到最后看到保罗用遥控器回复时间的场景,完全把这一切定位到一场游戏上。电影就是个装了猫和小白鼠的匣子,取乐的不只是猫,还有观众。之所以觉得这部片子“恶”,是因为我作为这场猎杀游戏的观众,在神经被频繁挑拨下,反倒获得一种异样的快感。这些残酷的行为,最后可以被我心安理得的定义为一场游戏,滑稽游戏,大可以从其中寻求乐趣。我不得不说,在逐渐了解到社会的本质后,在不断的审美疲劳下,这场“恶”游戏确实让人感到轻松,完全没有道德的负疚感。
哈内克很了解现代人的心理,并且乐于将其中的丑恶和不和谐放大,将厌恶、恐惧、谴责、畏缩等情感融合在一起,因此产生出这种怪诞而力量非凡的影像,神似他的同胞卡夫卡。我想他们首先都是独立于这个社会存在的,他们的感知可以超脱实际的状况,以一种直觉捕捉隐讳的思想。这才是最残酷之处,无关者会把你苦心遮拦的身躯剥的赤裸裸,而你在羞耻中沉溺于另类的快意。我想我们在平日里都在不断的意淫,当被人打断时会产生强烈的恨意,哈内克在你意淫时很积极的帮了你一把手,但也同样将快感戛然而止,在这种大脑空白的状态下,你便有了审视社会的另一种眼光。保罗和吉姆的游戏便是这只手,当你认识到这不过是场游戏,或者是你看到这一家人无可挽救,这场快感便停止了。游戏终究是游戏,你要得到救赎,一开始就错了。
如果在家里,我一定把《冰川三部曲》也找出来看掉的,现在要新年后了,恶。
1997年悬疑惊悚犯罪片,讲述两个年轻人破门入侵一户家庭,将那家的父亲、母亲和孩子三人尽情凌辱折磨,最后再残忍杀害的故事。著名的欧洲前卫片,深刻探讨了人性恶与暴力的根源。观看这部电影,是一种极端的体验。观众就是上帝!
两个劫持者不是一般的谋财害命或仇杀报复。他们只是因为有自己的一套“哲学”。他们是无神论者,但同时以神自居,设定规则,去决定别人的生死。也许这两个人自己也未醒觉到,做为无神论者的他们,事实上却成了政教合一的他们的“理论”神的信徒。似乎无神论者比做为基督徒的一家三口更信他们的神。
能引人长久思索的一部电影。据说电影是根据一件真实的案件所编制的。艺术在于表现真实。越真实,离真理离上帝越近。
看过此片之后,所有电影的变态指数都要自动下调。哈内克是蹂躏观众期待值的大师:期待暴力的人得不到一个直接的流血镜头;投入共情的人会恶心气愤得无以复加;渴望主角实行复仇的人会被“遥控器倒放”的桥段狠狠扇一耳光。
资料馆,影片结束后并不像往常全体鼓掌,只有零星的掌声,很压抑~李一鸣老师说希区柯克是邪恶的,我觉得希区柯克是儿童式的“邪恶”,哈内克才是骨子里有邪恶的因子,他就像片子中操纵他人情绪行为的短裤男,如果看这部电影感到压抑愤怒,那我们都上了哈内克的当。
哈内克对人性之恶的揭露无人能及。观看这部电影,是一种极端的体验。能够摆脱这种暴力圈套的人寥寥无几,佛陀算一个,耶稣算一个,或许还应该加上甘地。
哈内克在《趣味游戏》里做的实验之所以不奏效,是因为他假定所有观众都是理想化的,都尽在他的掌控里。但作为一个独立的、思考的、有agency的观众,我必须明确拒绝哈内克的说教,也不接受他把责任甩到我的身上。艺术展现暴力,永远不是因为观众想要消费暴力,而是因为自己的暴力潜力。所以请艺术家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要瞎指挥我怎么思考。
两个蹩脚的杀手与一个难看的主妇
8.4 之前看过美版,所以这次相当于硬着头皮看第二遍了。一直觉得借鸡蛋是有原因的,鸡蛋似乎象征了中产阶级:富足圆滑外表看似坚硬实则极其脆弱。
4.5 年轻20岁的哈内克黑暗到底、戏里戏外全程折磨不算,还调戏观众乐此不彼,比起日后的稳健沉着、深中肯綮,此刻的他尚掩饰不住飞扬嚣张,但逼人的横溢才华已能堪称出众;真正意义上的恐怖片,浪潮死亡实验式的思想性和反思性,封闭空间里浓缩的人类历史上的战争侵略、恐怖和强盗逻辑之集大成。
特意用恐怖片笔触伪装成娱乐片,第四堵墙在影片中的断裂是哈内克嘲笑观众的企图,令观众陶醉在这种猛烈的偷窥和施虐中。
女主角对男青年说,你们停止吧,你们还有美好的未来,你们还都年轻, 男青年对女主角说,你这样有失风度
没有逻辑可言的暴力无限循环,满是颠覆破坏与挑衅,哈内克用危如累卵的第四面墙始终在挑战着观者的忍耐底线,臭不要脸的!
这电影看得真他妈让人窝火,有N种方式可以自救并且干掉那俩家伙,可是导演偏偏不让观众的欲望得逞,甚至还出现了遥控器回放这种逆天的镜头,简直是对观众的挑衅。很多对白像是对观众说的,电影就是现实的一部分。
太狠了。通过操纵观众来让观众反思被操纵的过程,悖论啊!
典型固定机位长镜头,如坐针毡,煎熬难忍,但仍要为哈内克的变态恶趣味点赞;天降的恶魔几乎等同荒诞虚无的产物,恶魔邪恶的回首一笑乃是对观众的公然挑战,及至「倒带人生」,仿佛能听到哈内克得意的笑声;声音的运用(死金、电视机)也是一大亮点(哈内克对声效的运用向来很重视)。
不太好看。其实没看太懂 导演融合了大量夺人眼球的要素 杀了狗的虐畜、儿子被爆头的血腥、妈妈脱衣服的色情、谈话中提及到胖子的吸毒乱伦等等 然而感觉什么都没说到点。故意设置了两个普通的坏人 一胖一瘦 一个金毛一个黑发 一个叫汤姆一个叫彼得 都是最简单最普通我们能遇到的人 就像那个经典遥控倒放镜头 导演大概就是最简单的不安好心吧 就是纯粹的暴力吧
不管怎么说,不接受这种反思暴力的手段
跟随荒木飞吕彦的恐怖片list看到哈内克这部,看完浑身不适,哈内克这种导演在平常生活中难道没有朋友吗?
哈内克是个多么残忍无情的导演啊,儿子被杀之后的那段长镜头就用固定机位摆在远景,观众始终处于这样一个被动的客观视角去观察夫妇二人精神崩溃下的情绪状态,就是不给特写,就是不挪机位,完全是在强迫观众去真切的体会并反思暴力与媒体之间的关系。现实倒带和面对镜头说话的手法同样绝妙,大亮点无数
瞎弄。要是写中产阶级,那这是夏布洛尔写烂了的东西,要是玩叙事结构,那这也玩的相当初级而且无意义。这是强行把观众拉入到暴力行为当中并且还不给任何解释的做法,展现无美感的暴力,并且逼迫观众成为同谋,让人非常不爽。
我有遥控器 就把你们 倒到开始 用10只鸡蛋噎死你们
Haneke说,在戛纳放映的时候,当女主人开枪打死暴徒之一时,观众一起欢呼鼓掌,但当看到影片竟然被另一个暴徒用遥控器倒回去的时候,影院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呆了,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