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导演蒙谁呢,时空观还没搞清就敢拍,明明设定在九十年代,电视里跳出的现代词汇、街边的新款汽车就不说了,他妈的法国嫖客还拿着全面屏智能手机拍女主,合着是急着投奖没空琢磨呗。
另外,你一个欧洲导演,咋就突然对某发展中国家的 lay-off tide感兴趣了呢?拍点禁忌镜头就洞察人性、揭露时代遗憾了?看了四十分钟,没看出洞察啥人性和遗憾,只看到一只白种鸡居高临下的愚蠢偏见,我仿佛能透过屏幕听到这只鸡哼哼:瞧瞧我可把这低劣的民族、黑暗的国度曝光了,瞧瞧我悲天悯人的上帝视角,瞧瞧我现实主义的运镜手法,瞧瞧我横扫国际大奖的祖传老剧本:落后的国家、专制的政府、萧条的经济、善良的老鸨、走投无路的女主在异国他乡身不由己地走向糜烂和毁灭,当然,不用继续看就知道女人的丈夫抛弃之了,否则不够惨,不够阴暗,不够了解人性。
我可去你的吧,傻逼低成本三流色情西洋鸡导演,回家拍黄片吧,别玷污电影这门艺术。
下岗,媳妇出国打工,正经活儿挣钱少还找不着,生计、脸面所迫,当了站街女。
这个情节有点操蛋,所谓为了脸面,逻辑是,自己主动要出来淘金,家里还为此拉了饥荒,就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她是家里的希望了,不拿钱回家实在没脸。
儿子上学、改善住房、发展家业,确实需要钱,但女主的选择,除了因为性格略硬之外,还体现了婚姻的属性。
婚姻至少有经济和情感两维属性,为了政治更正确心理更舒适或其他原因,当代社会更强调后者,但前者其实更是底色,尤其是贫贱夫妻,经济水平越低,婚姻的经济属性越凸显(可能经济水平高到一定程度,经济属性会再度凸显,形成微笑曲线,也有可能,此处不赘)。
后半段,情节就更操蛋了(操蛋的意思是,又真实又来气,上同)。
媳妇的事情败露,老公挂不住了,喝酒撒气离家出走,这时候媳妇又要进一步委屈自己,上赶着请求老公原谅。
捋一下,媳妇为家里生计,出国打工,被迫站街,忍辱负重往家里寄钱,老公知道之后,更正确的做法,不应该是含泪下跪来检讨自己的无能、继而想办法抚平媳妇遭受的创伤么?
来气归来气,很遗憾,从情节设计的角度反而是合理的。
因为现实,就是这样。
我们先不看社会背景,单纯从片头女主跟男人的对话中就可得知:女主完全没有必要出国,因为男人有工作,有钱赚,有房子,吃住完全不发愁的。
有人会说那是下岗潮啊。我不否认外部环境带给人的影响,带给人的焦虑感,但是把一切都归罪于下岗潮(外部环境),是不是就有点扯了??
那么为什么女主执意要去国外,而且很执着并且觉得一到国外就能赚钱?这个问题才是值得探讨的问题。答案其实很简单:“国外的月亮比较圆”,“国外到处是金子,国外能赚钱,而且比国内工资高”,“当个保姆月工资2000欧元”等等这些社会上散播的“国外甜美的言论”。
自改革开放以后,中国一直就在潜移默化的被西化,而且深深的在影响着每一个人。“国外香甜”言论更是不绝于耳。这些都是因为我们穷,再加上西方文化不断渗透,也养了不少公知们。中介们也下了不少功夫,鼓励人去移民,工作,留学等等。
所以女主有出国必赚钱的执念就不奇怪了。 但是他们完全忽视了自己的抗风险能力,他们甚至就没有想过后果,包括女主老公。结果一下车,一打听工作,跟他们听到的国内社会传闻完全不一样,一下子就懵逼了。可是呢?借了那么多钱,一到国外就回国,脸上挂不住啊。对,面子比里子重要,人的虚荣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为本人曾经也为自己的虚荣心付出过惨痛的代价,那是真金白银的代价。心痛啊。庆幸的是我及时止损了。
但是咱说啊,女主很要强,不甘心啊,就这样一毛钱没赚到就回国,不光脸上挂不住,借的那些钱咋办??于是女主就因为“迫于无奈”下海了,好一个“无奈”?!,好一个“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
女主老公的反应是正常的,可是他一点责任没有吗???鬼才信。
没问题的话:你好,我好,大家好。 一有问题:你不好,大家不好,唯独自己没错。
但这就是人性。
西风香甜。相信女主不会是最后一个,那肯定是前赴后继啊。。。。。。
出国这件事,擦亮眼,慎重。。。。富豪随意。
新中国成立后,我国对于产业工人实行的是终身聘用制,俗称“铁饭碗”。
但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市场经济的发展和国家产业结构调整,国有企业面临着巨大的危机,接连宣布破产。
紧接着,大量的国有企业选择了裁员,于是就产生了“下岗潮”。
而东北作为“共和国的长子”和“中国工业的心脏”,在此之前拥有强大的重工业基础,在新中国发展过程中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自然,在这片黑土地上有着数以百万计的产业工业工人。
国家的经济改革使得东北的地位一落千丈,元气大伤,成为了“下岗潮”最为严重的地区之一,大量的年轻人纷纷向外涌出。
借用吴晓波在《中国工人阶级的忧伤》的评价:“他们没有犯过任何错误,却要承担完全不可能承受的改革代价。”
男人再不济能用劳力吃饭,女人呢,没办法的也只能操起皮肉生意,就像这部电影里展示的那样。
本片由比利时导演奥利维耶·梅斯执导。
奥利维耶是个中国通,他一共拍过两部电影,一部是记录北京前门拆迁改造过程的纪录片《前门前》(2008),另一部就是《下海》。
上世纪九十年代末,东北爆发大规模的下岗潮时,很多女人听说去法国当保姆能赚很多钱,便纷纷不惜举债出国。
但等她们到了巴黎之后才发现,保姆工资低又不好找,华人群体对东北人又有刻板印象,走投无路只能当“站街女”。
奥利维耶有一次在巴黎遇到了一群这样的女性,对她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找到国内导演王小帅做监制,共同拍出了《下海》,揭开了一段我们难以启齿的生活真相……
说白了,这是一部讲失足妇女的电影。
失足女,作为灰色地带的边缘人士,常常成为中外影视剧关注的对象。
比如香港导演陈果拍的《榴莲飘飘》、《香港有个好莱坞》和《三夫》。
比如周星驰那部著名的《喜剧之王》。
说实话哈,人生艰难,各凭本事赚钱,都是下九流,谁也别看不起谁。
张丽娜,东北人,结了婚,有个孩子。
她想赚钱啊,太想了,一家三口挤在一间破房子里,憋屈死了。再加上孩子眼看着就长个了,吞金兽的威力那可不是一般的大。
于是丽娜就动了去法国巴黎当保姆的心思。
听说啊,在那当保姆可赚钱了,一个月能赚2000欧,粗略估计那就是一个月两万,这数别说当时了,放现在很多人都拿不到。
有这等好事,谁听了不心动?
一开始丽娜她老公不同意,穷就穷点呗,跑那么远干啥。但人的欲望是无穷的,丽娜想要更好的生活,她就是想去。
不就是当保姆嘛,多大点事啊,她整天在家里当保姆也没见拿到多少钱呢。
于是,丽娜硬着头皮抛下老公儿子,甚至还借了高利贷,拿着东拼西凑的钱去了法国。
这个打黑工在法国的操作是这样的哈:
首先是报个去法国的旅行团,到了巴黎之后趁人不注意脱团自行离开,然后就滞留法国在当地打工赚钱。
但这样就产生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就是没有居留证打黑工加上不会法语,一般是没办法在当地人家里当保姆的。
何况法国已经有大量的移民了,本地根本没有足够的工作岗位来吸收这么多人。
一开始丽娜不信邪,一家一家地打电话找保姆工作,结果报价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很多连500欧都不到。
其实我们想想,500欧也差不多五千块了,在上世纪末也不算少了。但这跟一开始说的两千欧差距过于巨大,丽娜碰壁了数次才接受了现实。
一开始,她好不容易找了个华人家庭当保姆,包吃包住,还行。
结果那家人女主人刻薄得要死,让丽娜睡杂物间(垃圾堆),要求一大堆。这也没啥哈,毕竟也不是来享福的。
但过分的是,月底结工钱的时候那女的还克扣了丽娜一百欧。
为啥?因为小孩打破了花瓶。
小孩打破为啥扣丽娜工钱,而且一个2欧就能买到的破瓶子还扣一百?
原因人家说了,说什么孩子打碎还不是因为丽娜没看好,而且她特喜欢这瓶子。
到底是东北姑娘,丽娜不受这气,当晚就收拾行李走人了。
走人容易,找工作难啊。
眼看着要走投无路了,结果她在一个华人小饭馆遇上了个东北老乡李玉梅。
玉梅人美心善,而且老热情了,看出丽娜的窘境就把她带回了家。
所谓的家,其实更像个宿舍,巴掌大点地方,住了五六个女人。
而且,一个比一个老。
但重点是,这地方便宜啊。
等缓过劲来,丽娜终于琢磨出这群女人的职业了——
站街女。
一开始,丽娜看不起她们,觉得可丢人了。
她每天早出晚归地拼命找工作,晚上回家自己泡一碗泡面坐在自己床上吃,决不和她们一块儿吃饭。
但眼看着钱快花完了,工作没找到一个,丈夫还在家里催寄钱。
实在没办法了,总不能空着手回去面对那一屁股债。
绝不能。
很快,从绝望到麻木再到妥协,丽娜在生活的重压下再也无法顾及尊严。
最后,她散落着头发,涂着鲜艳的红唇站在街边,捕捉嫖客们细微的眼神,然后用手指偷偷比个价格,同意了便正式开工。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丽娜承受着身体和心理双重攻击,在这场困境中挣扎着。
当站街女赚的钱,到底是比较多。
随着一张张汇款单,丽娜老公不仅在老家还清了贷款,买了新房子装修好了,还盘了一家店面热火朝天地准备开餐馆。
每次和老公视频的时候,丽娜总是会擦掉嘴上的口红,把头发利落地扎起来,然后在操着一口爽朗的东北话在异乡的网吧里和老公孩子讲话。
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是自己,是妻子,是母亲。
丽娜几乎没有好好看过巴黎,这个所谓的世界上最浪漫的城市,好像从来都不属于这群站街女。
跟着旅行团过来,一眼都没看风景就跑掉去找工作了,然后就是不停地想着赚钱。
这也是为什么《下海》中几乎没有什么浪漫场景的原因,甚至连埃菲尔铁塔在灰蒙蒙的天空下都显得毫无特色可言。
这是丽娜和她的同事们的巴黎,一个既不浪漫,也不优雅的地方,有的只有无尽的喘息和挣扎。
人生不如意,无心看风景。
中国人讲人情,家里人听说丽娜赚了好些钱,家里的表妹丹丹坐不住了,也要来巴黎打工,而且没等丽娜同意就急匆匆借了钱来了巴黎。
好嘛,这怎么办,丽娜烦的头疼,就直接对丹丹说出了自己在巴黎的职业。
丹丹一开始也是哭啊,不愿意啊,但还是做了一两单。但到底是年轻沉不住气,哭着要回家。
不得不说,曾美慧孜演得真是好,那种傻乎乎沉不住气的样子,让人一看就知道事情要坏在她身上。
果然,在丽娜跟着她回东北的时候,丹丹说漏嘴了,两个人的老公都知道她们在法国做的啥了。
你看,人生就是这样,做了坏事就要承担被发现的风险。
而那群留在法国继续打拼的姐妹们,她们有的要供孩子上大学,有的要还房贷,有的要给孩子再攒点钱。
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在异乡遥望故乡?
过年,她们坐在一起包着饺子,喝白酒,一起唱着“大姑娘美,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青纱帐”。
看了令人落泪。
丽娜的老公得知真相后,先是崩溃大怒,然后离家出走,住在一个需要坐火车才能抵达的远方的破房子里。
丽娜带着孩子来找他,拥挤破旧的屋子里,锅里的开水咕噜咕噜地沸腾着。
她问,蒜呢?他用手指了指旁边。
日子还是要过下去,过去的就算了吧,脱下的衣服再一件件穿回来。
“下海冷,别让岸上更冷。”
在巴黎有一个名叫Belleville的地方,又叫做“美丽城”。
但其实这里并不美丽。
大量从中国来的女人就在这里谋着生活,她们背井离乡,语言不通,没有签证,所以,死了也没人知道。
即使有媒体报道,也是外媒的寥寥几笔。
而《下海》将镜头对准了她们,和她们眼中的巴黎。
什么尊严,好坏优劣留给后人评说。这一刻,是生活将她们推向了那些阴暗的角落。
《下海》的几位主要演员齐溪、耿乐和曾美慧孜都是文艺片里的常客和实力派演员。无论是从题材、演员还是从细节上看,这都是一部优秀的作品,看完后劲很足。
不过它自然是没有机会上映的,看过的人也不多,但多一个人了解这种生活,便多一分宽容。
文/皮皮电影编辑部:童云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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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在大城市打工的你我一样样的嘛
电影前半部分,处处可见女主付钱的场景,是很现实的表达,金钱社会,身处异国他乡,没有钱你是一刻都活不下去的!女主满怀憧憬来到这里,以为靠着自己吃苦耐劳的性格,可以赚一笔钱,改变自己家人的生活,可是自己没有文化,没有技能最终被逼沦为站街女!
在大城市的你我,当初也像女主一样,怀着憧憬来到这里,以为只要自己肯吃苦、肯努力,可以赚个大钱,过上像城里人一样体面的生活,谁知干的是最底层的工作,住的是偏僻、最破旧的房子,顶着巨大的压力生活在城市,依旧买不起一间属于自己小小的窝!
话说片中的男人,都是窝囊废物,要自己没能力养家,老婆吃了多少哭,受了多少委屈,才赚到一点钱,自己一点都不去关心,一点也不想去了解!反过来嫌弃自己的老婆,觉得这样自己的面子才能过得去,自己才算够男人。啊,呸!说白了就是那点破自尊给闹得,这样的男人还留着过年吗?反观女主,那真是即干实事,又能忍让,放的下自己的身段,在老公面前又百般委屈求全!话说自尊在生存面前真的是一文不值,有时还偏偏会害了人...
好在女主最后还是赚到钱,买了新房子,自己都说值了!但愿还在大城市拼搏的你我,以后不会太惨!
不管怎样,还是要努力鸭,打工人!
对于不那么高大上的工作,去欧美是要比国内挣钱的,像美国澳洲的修车工、水管工,只要勤快,收入都相当可观,一是因为工时费很高,二是因为当地人懒得干这些。国内的白领类工作如果移民欧美反而没什么名堂。
至于偷渡出国要怎么才能赚钱,这要学福建人。东北学不了福建,因为东北社会已经完全原子化了,所以出国之后的传帮带没做好,东北人出国后要找到“可靠的老乡”不容易。福建人也喜欢偷渡出国,但是福建人还有很强的宗族势力没有被原子化,宗族内部有老人带新人的传统,由于宗族势力的存在,这样偷渡出去的福建人就比东北人容易站稳脚跟。打两年工就把20多万偷渡费还上,然后开始挣买房钱和买车钱。
宗族势力也有坏处,对于本地经济发展是个阻碍,这一点,看看潮汕和深圳就知道了,同样是特区,宗族化程度高的潮汕地区发展就远不如原子化了的深圳。
PS:齐溪这么好的演员,为啥不火?
下岗,现在听来略带“过去时”味道的一个词。
但在上世纪90年代,它却是“进行时”,甚至还形成了一股“潮”。
调查显示,在上世纪90年代的“下岗潮”中,总共波及的城镇企业职工多达2278万人(统计数据截止至1999年)。
记性好的观众,应该记得不少国产片里,就出现过被“下岗”的情节。
比如《万箭穿心》里的马学武,《钢的琴》里的陈桂林,《暴雪将至》里的余国伟等等。
《钢的琴》剧照
往近了说,前不久上映的《地久天长》中,咏梅所饰演的王丽云就是下岗浪潮所波及的一员。
不只是电影作品,那时候的各种艺术形式里,都难以避免地要提及下岗这一主题。
1998年,刘欢写了一首鼓励下岗工人的歌,他唱到:
“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1999年,黄宏在小品《打气儿》里也说道:
“咱工人要替国家想,我不下岗谁下岗。”
但是,下岗对一个工人来说,真的是一件容易接受的事吗?
并不。
当时的下岗潮所影响的人,大多是年纪不小,也没有什么一技之长的普通工人。
上有老,下有下,有一大家子人需要养活。
《万箭穿心》剧照
根据一份1999年,对多地下岗职工的调查显示:
“在这些下岗工人,80%至90%都是进入社会声望较低的传统零售、服务业,或是临时就业岗位。”
男人们,尚可出卖劳力,做一些苦脏累的活。
而一些被生活逼得无路可走的女人,就从“下岗”走向了“下海”——
这是一部注定无法在国内上映的电影,因为尺度太大。
由一名法国导演执导,曾经在2017年的釜山电影节上展映。
但,片中的主要演员都是中国人,喜欢看文艺片的影迷应该不会陌生——
饰演男主角的演员耿乐,之前出演过《阳光灿烂的日子》、《开往春天的地铁》,以及前两年的《嘉年华》、《相爱相亲》等电影。
《阳光灿烂的日子》剧照
另一名女演员曾美慧孜,去年曾凭借电影《三夫》提名金马影后。
《三夫》剧照
《地久天长》的导演王小帅,担任了《下海》的监制。
巧的是,在《地久天长》中饰演茉莉的齐溪,在此片中饰演了女主角张丽娜。
张丽娜是一个东北人,结了婚,有一个小孩。
不幸的是,她下岗了。
90年代末的下岗工人,很难再找一份合适的工作,就算找到了薪水也相当微薄。
但是张丽娜听说,去法国当保姆,每个月能挣2000欧。
折合人民币两万多一个月(90年代的汇率),这是在国内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于是,张丽娜抛下丈夫儿子,甚至还为此借下高利贷,启程去了巴黎。
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漂泊的不易,经历过的人都懂。
更悲惨的是,现实还给了她重重的一巴掌——
拨通第一个招工的电话,对方告诉她,一个月薪水500。
第二家打过去,甚至连500都不到。
她懵了,这和当初说的2000也差得太远。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你不做,别人还抢着做。
“巴黎最不缺的,就是来这里当保姆的中国女人。”
想到欠下的高利贷,以及在老家的丈夫儿子,张丽娜忍了。
她来到雇主家里,进门就惊呆。
对方给她安排的住处,是一个杂物间。
床旁边就是洗衣机,头顶是柜子,连站直了转个身都困难。
而保姆这活,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
家务全干,还要带孩子,一个月只休息两天。
到了第一个月发工资时,雇主还以摔破花瓶为由,扣了她100欧。
“你们这些东北人就是这样,粗手笨脚的,啥也干不好。”
张丽娜终于忍无可忍,要了工钱,背上包就走了。
失去工作,张丽娜又开始在巴黎街头漂泊起来。
幸运的是,在街边的餐厅,她认识了一名东北老乡李玉梅。
三两杯酒下肚,俩人产生了“他乡遇故知”的惺惺相惜。
李玉梅带张丽娜回到住处,找了个落脚的地方。
一个不大的房间,摆满了上下床,一个床铺每周的租金是120欧。
李玉梅交了租金才发现,这里住的全是来自东北的中年女人。
她们都是从事性交易的站街女。
一开始,张丽娜对这群人充满排斥。
不和她们说话,不一起吃饭。
她仍然想找一份正经工作,为此跑遍了巴黎有华人居住的大街小巷。
可结果都相同——每一家都把她拒之门外。
迟迟找不到工作,家里欠的贷款又催得紧。
张丽娜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被彻底击溃。
她开始尾随李玉梅,观察她是怎么站街的。
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很快,张丽娜就向沉重的现实妥协了。
短短几天时间,她就成了一名业务熟练的站街女。
男人的眼睛一瞥,她就知道对方的来意。
比个手势,谈好价钱。
几秒钟的时间,一笔交易就谈妥。
张丽娜彻底“下海”了。
但,她可不敢告诉家人。
于是工作的时候,她就浓妆艳抹,媚态十足。
到了和家人视频聊天时,就卸掉口红,扎起马尾。
脸上也终于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
站街这事儿于一个女人而言,无疑是耻辱的。
有时候,还会遇到不尊重女性的客人。
这些苦楚,张丽娜无处可说,只能把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
她知道,等她赚到还上高利贷的钱,赚到开一间店面的钱,她就能回家和丈夫儿子团聚了。
张丽娜原本以为,生活会这样渐渐平静下来,没想到家里又发生了波澜——
张丽娜的弟妹(丈夫的弟弟的妻子)听说巴黎当保姆赚钱,也想来这边干活。
更突然的是,还不由得她劝阻,弟妹已经把来巴黎的手续都办好了。
张丽娜要如何面对弟妹?如何掩盖自己的谎言?在这里就不多剧透了。
肯定会有人想问,既然她们在巴黎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为什么不回去呢?
其实,这些站街女各有各的难言之隐——
张丽娜是因为憋着一口气,不想回去让别人看不起。
李玉梅是因为要独自抚养一个上大学的女儿。
其他的女人,要么丧偶,要么离异,都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于是选择出卖身体赚钱。
像电影中这样的女人,现实生活中并不少。
据调查显示,90年代在法国的华人性工作者有600余人,到了2016年,这个人数增长到1300人。
而她们赚取的嫖资,一次仅有20至60欧,有时候甚至还更低。
此前,就有不少新闻报道过这类边缘人群。
其中不乏一些触目惊心的标题——
不少电影作品,也将镜头对准了这群人。
比如《上海,美丽城》、《站街女》以及今天介绍的《下海》等等。
拍摄《下海》的法国导演奥利维耶·梅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中国迷。
他的纪录长片《发高烧》,关注中国河南艾滋病患者的生存状况。
《去不息》和《猴年》则将记录了一户三峡“移民”家庭的真实生活。
奥利维耶·梅斯(右)来中国交流学习
《下海》是他的第一部剧情长片,片中也有一些玩转中文的情节。
有两处谐音梗,尤其让我印象深刻——
张丽娜第一次来到李玉梅住处,问这里的女人是干啥的。
李玉梅的回答是:“给逼的”。
一语双关,都是被生活给“逼”迫的。
片尾,张丽娜来到丈夫的住处,俩人给儿子煮面。
张丽娜问丈夫:“要(有)蒜吗?”
丈夫不做声,扭头指了一个方向。
“算”了吧,生活再一地鸡毛,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
泰戈尔有句诗:“世界以痛吻我,我要回报以歌。”
回报以歌太难,能够做到像张丽娜、李玉梅这样,在生活的重压下好好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当然不是鼓励这样的做法,但是,当指责这些女性为了生活出卖肉体时。
那些把她们推下海的无形双手,就不值得反思吗?
海里或许很脏,但笑贫不笑娼的岸上,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本文作者:张不才
< END >
骆以军在他的故事便利店讲过一个关于南方的故事。他说那是在南方之南,马来西亚的一个衰败的社区,像是在城市的贫民窟,斑驳老旧的楼房,发霉发腥的街道,跟着是一大群一大片的站街女,她们多不胜数,像学校课间操操场里面的学生那么多,密密麻麻,三五成群,里面各式各样的女孩都有,可以像选后妃一样任意挑选,但附近更多的是一些干瘪的船夫,老头,进入到那个人群,就像鱼食进入到水里,周围的鱼群就会围上来争抢。还很便宜。而这些站街女很大一部分,或者全部都是来自中国大陆,她们没有学历和文化,可能只是想着来中国的南方城市,比如深圳、广州来打工挣钱,打工非常疲惫,又挣不了多少,家人又有很多期许,而且带自己过来的同里女孩也是做鸡,久而久之就被环境影响,就这样下海了,有的则一不小心跨过了边境,到了南方之南。她们来了之后渐渐可能染上性病,染上毒品,世界观也发生混乱,可能来之前是打算好好作一番事情,赚钱回家盖房子,可经历这一切之后,发现回不去了,她们成了化作春泥又护花的春泥,成了“未来的祖先”。
这部电影前面的叙事,或者下海的最初动机也是一致的,她们背负高利贷来到巴黎,以为这是个金钱遍地撒的地方,但来了之后才发现,原来现实是血淋淋的,来到这赚到钱的不是去给别人家做保姆,每月2000欧的薪水,那在2000年前是非常具有诱惑力的,而是实际只有500欧。可能更低。于是妻子“下海了”,这一行是不仅可以解决高利贷的压力,还让家人过上了更好的生活。妻子在“下海”前的思想斗争还是很明显的,开始的时候她还和身边的下海女保持距离,渐渐地,她发现自己找工作辛苦,又生病,丈夫电话里又有意无意施加压力,形成反差的是身边的下海女还很欢快的聊天。她觉得恶心,不想与她们接近,想要屏蔽她们。但是很有趣的是,当一个人面对如此诱惑的时候,下意识的反感却让她迅速的卸下了心理戒备,当一个人连最基本的生存都保证不了的时候,她选择放弃了尊严,于是加入下海女的群体。
可怕的是,当她一切感到顺利的时候,我们作为观者本能地为她感到担心,丈夫会不会通过任何蛛丝马迹猜到她的工作,哪有那么一帆风顺,十全十美的事,难道没有一丝猫腻?但丈夫没有察觉,相反,他觉得这个美事如此的确凿无疑,以致于为此感到骄傲,并告诉好友,好友又鼓动好友妻子过去。好友妻子还没弄清怎么回事的情况下,就被丈夫“弄到了”巴黎。妻子能怎么办,她心里是清楚的,瞒是瞒不过去的,只能吐露实情,让其回家,可无奈好友的妻子和妻子刚来的时候是同样的处境,回是回不去了,只能跟着做。但好友妻子没有坚持到底,中途就选择回家。我在想她之所以没有像妻子那样做的风生水起,顺顺利利,是因为她前期缺少挫折,而妻子不同,做了一个月保姆,被扣了100欧,只拿到400欧的工资,边住宿边找工作,住宿费一周就要120欧,工作万般难找,感受到了现实的艰难,无奈只能说“另谋出路”。但好友妻子则完全不同,她跟着妻子,妻子在引导她做,她其实感受的压力不是那么大,一半的选择都不是她咬着牙做出来的。这有点像一家公司,创始的成员知道为什么创办公司,公司的建立是多么的艰辛,要维护公司的利益,拼死拼活的干,无所谓。但后来加入的成员,只看中这个公司的内外部条件如何,衡量取舍,完全没有破釜沉舟的感受,也更容易放弃。
结果两个人就回到了老家,显然妻子是陪同回去,一方面是钱赚的差不多了,另一方面是在路上给好友妻子做做心理工作,不要说漏嘴了。但可想而知的,就像剧里说的话,这就是颗雷,早晚会炸的。当爆炸的那一刻发生,妻子仍然是无法接受的,丈夫为此大发雷霆,怒不可遏,但只是向内爆发,并没有指向妻子,可能他心里清楚自己应该为此负一定的责任。关系随之爆裂。丈夫出走,妻子并没有放弃这段爱情,蜷缩在家里的角落,为此在懊悔中度过,而是带着孩子勇敢地去见了丈夫。影片在两个人一起为儿子煮面中结束。令人感慨和唏嘘。当然电影为了剧情的发展,尽量把人最敏感的那部分心理因素考虑到最小,否则无法推进,而作为观众的我们,似乎又着急丈夫为啥不能原谅妻子,一起好好过日子,从头再来。我想,一切都是因为我们是局外人。
啥本事没有只会双重标准、抱怨、推卸责任的人永远没有资格指责凭自己本事赚钱养家的人。
男人下海叫打工创业,女人下海叫……中规中矩,拍得机械呆板,基本只看演技,这个题材有真实社会背景,拍成纪录片估计更好。北京文化牛逼了,分裂式牛逼,一边投战狼、流浪地球这种民族主义片子,又投《下海》这种不受待见的片子。齐溪讲东北方言腔调像演小品,没有太多亮点,直到曾美惠孜出来同框,才有些意思。娄烨导演的《花》,赵涛主演的《孙俪与诗人》,以及这部《下海》加起来,可以叫做中国女性混迹欧洲三部曲。
结尾黑屏之后沸水的声音恰到好处。丈夫躲到了火车才能抵达的远方在陌生的房子里煮着面,也煮着他们自己,一家人的生活就像锅里的开水一样,他们也在锅里煎熬。脱光衣服下海很冷,光着身子上岸会更冷,尤其是你的男人不会给穿上衣服的时候。一次jieke中被白人强暴的那场戏很有视觉冲击,毕竟齐溪在我心中的形象很完美。但是不明白同样是裸露戏为什么这里打了马而洗澡那里没有打。齐溪演技很好长得有点像韩雪,这几年一直演那种格格不入的美艳形象,让我觉得他本人可能就过得不怎么好。
海水冷,岸上更冷。
电影送柏林之前在公司做了最后调整,有幸看到了这部片子,女主齐溪为角色还付出蛮多的
写给高赞短评。卖血算合法吗?卖血的人就是下贱、不道德,不值得被同情的?那卖身呢?没有人生来就喜欢卖身,它也绝不同于其他的所谓“犯法”——抢劫犯或许能享受作案的过程,而卖身谁也不会喜欢。
回给最高赞的:如果我看见一个女人在街边抱孩子要饭 我会觉得有手有脚的就算出去卖也饿不死啊 还不如个站街的。再说句不好听的 没去贩毒没仙人跳没搞传销已经很本分了 你还想让这些人怎样??
虽然网上一直存在地域黑,但女性,大多数东北女性内心还是强者,她们不愿意一辈子围绕着孩子和家庭。所以迫不得已选择了牺牲,但是回来后,又不得不面对道德和伦理。谁活在人间不是一场炼狱,生而为人,我不必道歉。
那个热评是什么鬼???在国外性工作本身就不犯法ok???
一个欧洲导演,可以拍出这么细腻真实感人的中国现实题材电影,看在中国的各大名导们都在烧钱装逼假大空的份上,必须给这部电影五星!丽娜可能是当代电影里面最令人动容的一个中国女性形象了,齐溪的表演完全没有枉费导演的大量面部特写,结尾才是神来之笔:风雨还没有结束,但是生活必须继续。
关于这类电影有香港导演的《榴莲飘飘》和同样是外国导演的《站街女》直接把母女直接上阵纪录片式的写进剧情;关于电影的社会背景,我们知之甚少,但是现实生活的风月又让我们好奇的口口相传。关于齐溪,更是只是在“地球”里看见了稍纵即逝的一个湿漉漉的浴后背影,据说是新晋的文艺片女神,很多女演员,尤囍文艺片,不在乎名利双收,更不关心票房飘红,早有郝蕾现在还有谭卓,而齐溪应该也是不分角色大小,出演了很多电影,而这部《下海》是第一部主演的电影。電影并没有把“站街女”当成剧情焦点,而是把故事更多描写了人物的心理上,可以说女演员把电影里的人物演的令人过目不忘。这里 曾美慧孜 也是继《冥王星时刻》好看的配角,也更加期待接下来的《三夫》 曾美慧孜的主演的电影,这也是她演艺人生的第一次“书归正传”。電影在生活里戛然截止……
最简单的愿望。中国社会对女权的忽视,同时也反应了中国对社会底层人民的忽视。关怀不是政治作秀,而是真切的去它人服务奉献一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一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我同情你的遭遇,但不表示认同这个职业。路都是自己选的,为了来钱快去干这种事就得受到歧视。金钱和牌坊只能选择一个。犯法就是犯法,洗不白。三观不同不能交流。
我大砍省的爷们就是这么牛,吃着软饭端着架子
那啥,开口就“笑贫不笑娼”的,你特么曲婉婷歌迷啊
妓女并不脏,把无数女人逼到必须卖身才能生存的社会才脏,把她们拖进泥里,发泄了欲望之后,又嫌弃她们脏,这些人就是烂泥文化的始作俑者,才真是从里到外的脏。
居然把东北女人的温柔挣扎和苦拍得这么真实细腻,比如巴黎底层站街女之间的互相扶持,比如和国内亲戚的纠葛,眼泪是止不住的。结尾收的太好了,厨房这种景别里的微妙呈现太意外了。齐溪演的真好啊。
我就觉得当女人太惨了 全都为了儿子为了家 那既然这样不生不结婚不就好了 枷锁都是自己给自己套上了 能选的话下辈子都别做人
形象不乏脸谱化,剧情不乏刻板想象,但很难得中国人的故事由一位外国人拍出来了。其实,论题材论风格,最佳人选还是娄烨。
与客人上床,被生活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