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写一点点?
中间山洪冲下来的危机感,是交代她儿子的线索吧?她的崩溃中老人也能感受到她的悲痛。不需要询问缘由,只要片刻的庇护。相互交心后她们已然成为彼此信任的朋友。电影名是关于死亡。从电影里看到的是精神上的死亡。真子的死亡带来的是老人精神上的孤独。儿子的离世带来的是精神上的愧疚,丈夫的冷漠(人不行)更是精神上的悲哀。最应该安慰女主的人选择责怪她。其他的疼痛都超越不了她们的悲伤。但人的悲伤是断续的。除了悲伤之外还有许多的情感。缓解这些痛苦需要的还是精神上的支持。老人对执念的解脱。女主一个人承受失子的愧疚与无助在同样的场景下有人安慰、或是在帮助老人解脱的同时也是让自己解脱。控制不了便需要帮助。送她回家的那个女同事对她说的话也是帮助。
2 ) 《殡之森》:河濑直美的奈良森林
河濑讲解的生与死
满目的绿,占据整个画面。从远及近,穿过森林的风。《殡之森》有着跟《萌之朱雀》近乎一致的开头序幕,依然讲述一个与森林息息相关的故事。与《萌之朱雀》不同,风声里的《殡之森》在第二个画面就切到了田间的送葬队伍,挂幡摇铃,肃穆地慢慢行进。“死”成为了影片的关键字,即片中的“殡”字(这也是个人始终认为不应该翻译成《原木之森》的原因,要原木做啥?)。结尾,影片出字幕解释了殡的含义。它有两个意思,一是缅怀纪念先人的一段时间。作为词形变化,它所指的还包含汉语中的“殡”意,是为安葬故人。
《萌之朱雀》,河濑直美的剧情长片处女作,讲述奈良林区的一个家庭经历着时间流逝,包含着挥之不去的故土情结。生老病死一直是河濑留恋的话题,这可能与她的成长经历有关,幼时双亲离婚,被爷爷和婆婆抚养长大。还是小女孩的她走遍了附近的深山老林,与树木相伴,仿佛闻听到了鸟虫耳语,吸取了山间灵气。当她长大并拍摄电影后,既是养母又是长辈的婆婆却不可避免地衰老。众多长短不一的纪录片,多数在讲解着河濑的个人记忆与人生体验。
事实还在于婆婆患上老年痴呆症、自己孩子的出生,它们对河濑直美的冲击尤为明显(很现实的年龄差问题)。人非草木,老人的养育之恩无法忘记。可怕的衰老与死亡无可避忌,森林用时间埋葬一具具死去的躯体。凡人总是敌不过时间,与森林相伴的人们还是要回归到森林之中,那里珍藏着他们生命中的极致美好。所以,《萌之朱雀》到《沙罗双树》,《拥抱》、《黄樱花的来信》到《垂乳女》,死亡或生存的问题始终困扰着河濑直美。作为女导演的感性表达,便有了《殡之森》里的两个人物:女人与老头。没有带上这些先抵的情绪进入,《殡之森》的故事就有些被架空,摇摇欲坠。看着他们,如同街边哭泣的女子和入睡的老者,这简单的、抱有戒心的一面之缘,根本不具有形成完整故事的可能。只有认同和怜悯,他们才有丰满的可能。
女人丧子,她有些精神恍惚。老头丧妻,他看上去有些痴呆。他们在一个乡间的疗养院里相遇,那里被周围的茶园、田野和森林所环抱。女人要照顾老头,老头却屡次拒绝别人的好意,如同别人走不进他的世界。误解慢慢消除,老头开始接受女人的照顾。能让他们大笑的机会不多,老与少的欢乐,只反映在寻常不过的琐事上。他们还似小孩子一样,在茶园里捉闹追赶躲避藏。车子出故障的路上,女人追赶老头,摔一跤后他们却吃上了美味的西瓜。
《殡之森》的剧情一句话总结就说得清:女人陪着老人入山,在爱人墓上埋下日记。听上去很做作,有人动要考证可能性与必要性。凿天梯隐居山林会是感动常人的传奇,但孤零零的埋日记,反倒令观众失去头绪。前后一比,河濑直美冒险地弱化了冲突情节,强化了生命体验。老头用了几十年的时间都无法走出亡妻已去的阴影,中间的坎坷艰辛却一笔不提。他和爱人在房间里一起弹琴,他和爱人在树林里一起跳舞。弹琴跳舞,一常见的词组,用来形容人的开心与欢乐。作为细节表现出来,从两人到一人,弹琴跳舞平淡得没什么味道,不同之处就在于一生一死的错觉是全然不同。至于“要有爱”的女人,强烈的情绪爆发如同骤然下起的暴雨,冲流而出的山洪,不止的眼泪只是为眼前的老头而哭?显然不是。一带而过的与丈夫对谈片段,容易让人忘记她到底是缺了什么,又需要什么,然后跟着一神叨老头闯进深山。
我是夏天的一棵树
这是奈良西部的一片森林,传说那里在生与死去的双方可以达成交流。老头的爱人就深埋在地下的墓中,并非隆起的土冢。上面有棵不大不小的小树,区别于先前老头拥抱的一棵树干庞大的枯木。老头刨土,埋下一本本编有年份的日记,异样的工整。他把记忆都放进土里,跟爱人的身体一样,统统归于土,化为土,长成树,形成森林。注视这一切的,可能是风,可能是阳光。中途老头还拿出来音乐盒,给了女人。听着传出的叮叮声,女人在森林中迎着从天而降的晨光,在风声里形体都要化了。
对于《殡之森》中身体取暖的一幕,不知隐欲主义的河濑是否有意挑战观众的观影体验,还是证明活着(Alive)的理论牢靠。一干瘪老头就这么挺过来了,真是个奇迹。假设看过足够多的俗套情节剧,这一幕放在哪里都容易成为一笑料,只因有了先入为主的习惯。
对事情有不同看法常是因人而异,但在树的意象上,河濑直美却立足于表现森林中的一棵,如同千万人中的一个。因为导演所秉持的是封闭式的个人体验,即世间万物再美好,都要回归到作为本体的我上。我感受到了它们,才能欣欣然地融进其中。死了的人当然感受不到,所以你要活着,你要重新找到生存的意义。女人与老头进入的是森林,寻找的是墓地。尽管在头顶或身边,有着无处不在的光线和声音,那依然是为树木所包围的封闭空间。墓地就更不必说了,死后的一处封闭归宿。
大到远景苍茫的青山,小到近景粘网的蝴蝶,《殡之森》用迟滞的画面和晃动的手持摄影,引领观众进入到女人与老头的内心世界。比起《萌之朱雀》田村正毅的固定机位和长镜头,相比山崎裕掌镜《沙罗双树》的动静交合(此人同是枝裕和有过一长段时间的合作),十年后《殡之森》发生了巨大改变,镜头动得厉害。《殡之森》开场几分钟的空镜头和远景,山水烟雨被赋予了一层更加形式的含义,带着“殡”的仪式效果。这固然是摄影师易人的原因,在入山一段,中野英世展示的摄影同泰国导演阿彼察邦的《极乐森林》和《热带疾病》有着某些奇妙联系,巧合的是它们在戛纳共同构成东方原始森林的幽玄禅意,与神秘连接、与死者相同,所以很难说《殡之森》的获奖没有东方森林的影响因素在其中。
与是枝裕和在《幻之光》走向广阔的海边地带所不同,河濑直美只愿意停留在森林与奈良,迎取自我重生。不过,是枝在新作《步履不停》中也选择了“回家”,与长辈一同生活,有着夏天的绿荫和暑气的一个封闭空间。他留下的问题就是,这人到底走不走得出去。《殡之森》用老去祈求着真千子的新生,她能否真正走出,谁也不知道,所以就当是一种祈求吧。
通过《殡之森》的结局,河濑直美站在了出世的视角上看着真千子,这点倒是与《萌之朱雀》的回眸俯瞰不谋而合。她用封闭的表现形式不代表着她缺乏生命力,夏天同样给予了她身体的热量和生命的能量。通过采访可以得知,夏天正是河濑直美最喜爱的季节。她如同夏天里的一棵树,回想着身边奈良森林的久远记忆。
(本文来源:网易娱乐专稿 )
http://ent.163.com/08/0505/20/4B758BH800031H06.html 3 ) 思念的重量是33本日记簿——《殡之森》
绿色,总是给人生机的意向。人们常说春天是绿色的,大自然是绿色的,就连过马路时的绿灯都好像在说:“快!前进吧!”。
也许从电影的名字便可以看出电影与森林密切相关。“森”,指森林,苍松翠柏,生生不息;“殡”,意为死亡,消失殆尽,与世长辞。因此,电影本身就是在探讨生与死之间的关系。当然,此处值得一提的则是这里的死亡指的是一生挚爱的逝世。
影片回归田园,偏向日常。主要讲述真千子由于丧子之痛,去了奈良北部的乡间,成为养老院的服务人员。她所服务的对象正是已痛失爱妻33年的茂树。
从故事叙述的角度而言,电影开头相当隐晦,节奏缓慢。如果没有看简介,我相信是不知道电影在表达什么的。丧子与亡妻两个主要原因也是在电影的进展中才慢慢揭露,可能这就是导演的用意。不想在开头就给观众情节信息,只是拍摄大自然和生活的画面。
但是,在画面的拍摄上又体现了导演细腻的一面。但是,影片的中间部分,在森林中摸索的时候,画面暗到我觉得过于压抑了,可以看到的亮部所剩无几。
电影多处使用了长镜头。就长镜头本身而言,给人的感觉是空旷,悠远,好像画面会更添几分生命力。首先,在开头的一段长镜头里,送葬者的渺小与自然空旷的绿色形成了对比。
几个绿色的画面感受一下:
除了绿色的画面,电影让我们更接近自然的大概就是声音的处理。风吹过树林,脚踏过的丛林,鸟叫的声音,密切逼近的雨声,湍流的大水以及影片最后的音乐盒。
大自然的声音就是最好的配乐。
回归到电影本身的故事线上来说,茂树不顾一切冲进树林里,只为了寻找妻子。并且把这些年不间断写的日记本带给她,每一本都是厚重的思念,每一页都是深刻的哀思。在他心里,包的重要性远大于他自己。深情至此,我想没有真正爱过的人,大抵会怀疑是否有这个必要。
他虽然有些痴呆症状,但在诺大的森林里,却记得妻子“归宿”的方向。在日常生活中,仍旧回忆起与妻子跳舞、弹钢琴的画面。
同样是丧子的真千子,在走过水坑时,突然吓哭。只因有洪水的记忆涌上脑海。她的儿子仍旧活在她的心中,悲痛久久无法抹去。
茂树回头找真千子,说道:“我不知道怎么出去,前面没有路了,没有能让我们走出去的路……”
在滂沱大雨中,两个“迷途”的人互相依靠,互相救赎。
电影的最后,二人终于到达目的地。茂树取出包里的33本日记本,拿出一个音乐盒。在枝叶婆娑的森林中,真千子将音乐盒一边转动一边举向空中,就好像真子(茂树的妻子)也来听到了这美妙的声音一般……
《百年孤独》中有一段话:
"
父母是隔在我们和死亡之间的帘子。你和死亡好象隔着什么在看,没有什么感受,你的父母挡在你们中间,等到你的父母过世了,你才会直面这些东西,不然你看到的死亡是很抽象的,你不知道。亲戚,朋友,邻居,隔代,他们去世对你的压力不是那么直接,父母是隔在你和死亡之间的一道帘子,把你挡了一下,你最亲密的人会影响你的生死观。
"
除此之外,个人比较推荐河濑直美的另一部电影:
《橙沙之味》
4 ) 河濑直美十年如一日
河濑直美果然十年如一日,现在回看这部十年前在戛纳勇夺评审团大奖的这部作品,发现很多表现手法以及人物情感都延续到今年的新作《光》。这部被不少人诟病和讪笑的作品,我十年前看的时候也没太多感触。现在重看才挖掘到不少隐藏的闪光点与真正打动我的泪点,事实证明60周年的戛纳评审团的眼光很独到。尽管河濑直美的作品并非一直保持高水准,但这部貌似矫情自嗨的作品却融合了她风格里最有代表性的元素,也最能体现出她标志性的作者标签。
首先是她对奈良矢志不渝的爱,这完全展现在民俗仪式的刻画里,开头的送殡场面,众人在家中摆弄手工制作的描绘,都展现出奈良地区与别不同的民俗风貌。这在她之前《萌动的朱雀》和《沙罗双树》里均有出色的反映。虽然有人说这是贩卖传统文化之举,但在我看来这种最能体现她作者风格的元素都是跟题材密切相关,而不是刻意为博取眼球的拙劣行径。在本片里,开头传统的送殡仪式不仅跟整部影片的悲伤格调契合,而且纪念逝去亲人与后面森林里的情节也有着延续性的意味。
在主题上,导演致力表现失去至亲后的悲痛与心灵治愈的过程。导演设计出两位悲情人物:老男人死了老婆,而年轻的女主则因遭遇孩子夭折。原本看来无法产生交集的两人却因女主角对老男人的细心照顾而产生互动,更因之后在森林里的遇险而在心灵上产生触动。剧本里对男女主角的塑造跟新作《光》有着相似之处,原本是毫无关联的两人都是因意外事件在关系上获得质的改变。《殡之森》是由于汽车抛锚,徒步进入森林而引出后面的肉体与心灵接触,而《光》里则是因为女主角发现摄影师相集里的照片而逐渐展开。
除此之外,影片中男女主角上有着“互补”的关系。老男人自不必说,在森林里幻想女主角是亡妻,而对于痛失孩子的女主角来说,有点智障的老男人不时显露出天真顽皮的性格,无疑是夭折儿子的化身。这种独特的关系在之后两人的悲痛治愈过程中发挥出惊异的力量,将影片的感染力度推向高潮。而同样地,在《光》里面摄影师男主角与电影解说员女主角也因为对电影画面的不同观点,以及对美好事物的感悟,而逐渐引发出心灵合一的情愫。
如果说心灵治愈的主题有小清新和造作的嫌疑,那么河濑直美镜头下的大自然,尤其是森林,则毋庸置疑地饱含着奇异的灵性,成为她最有标志性的作者风格。无论是《殡之森》开头的送殡和高潮部分祭奠亡妻的仪式,还是《光》里面女主角在森林里艰难寻觅走失的母亲,森林已不再是故事的背景,森林作为一种象征符号流露出神秘感。导演不仅在刻画人类敬畏神秘的大自然,而更多地将这种难以言传的感觉投射到角色的关系里。在《殡之森》的后半段里面,男女主角在森林里遭遇惊险后而产生肉体与心灵接触,全赖森林这个环境缓解各自的悲痛而激发出意想不到的关系转变。这种用森林来传达人物情感与关系变化的手法跟泰国导演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如出一辙,在《热带疾病》和《祝福》中的神秘森林给观众营造出时而迷幻时而诱惑的意味,而这种氛围与感觉则强烈暗示着角色之间的暧昧关系。
最后一点则是纪录片式的摄影风格。在这部影片里,晃动的镜头在视觉上给观众制造出真实的临场感。与其说是一种“亡灵视角”,我更倾向于认为这是河濑直美一向钟情的表现手法,从她拍摄过众多的“私记录”影片当中,可以发现她镜头里充满着最质朴与逼真的情感力度。而当这种纪录片风格的摄影运用到剧情片拍摄上,则更能传达出她对题材与人物的“私密化”处理。家庭录像里常常见到的就是这种晃动的镜头,刻意打破角色与观众的疏离感,为影片增添不少亲切感。
5 ) 面对死亡孤立无援
和萌动的朱雀一样的开篇。缓慢的节奏和漫不经心的剧情开始让我也有点闪神。不是年年清明我去过的那些树林。然而在这片令人神伤的森林里,依然掩埋着一个个寂寞的灵魂。孤立无援,企图安歇。
6 ) 中文是不允许怀念死者的
在大溪地岛民的语言中,不存在“痛”这个字。所以当他们感到痛苦时,就带着深深的疑惑自杀了。
影片最后说,“殡”字代表对死者哀悼的时间,也代表对死者哀悼的地点。当一个死者仍在被哀悼时,殡就仍然存在。而中文语境下,没有和日语的“殡”相对应的词汇。我们的“殡”仅仅指为死者下葬时举行的仪式。仪式过后,死者理所应当地消失于这个世界,也许中元节时被允许回归。所以,一个人对死者长久的悼念,会被认为是不正常的行为。我们在语言上首先就把死者抛弃了。举行葬礼之后,就赶紧回归“正常”生活,像死者从未存在过那样生活,这很有效率,很儒家,很入世。我们对死者的尊敬和悼念仅存在于仪式上——定期的祭拜。归根结底,是我们的语言不允许我们怀念死者,不允许死者对我们产生永久性的影响,并将已经产生的永久性影响视为病态的一种。这一点也许从文学作品中可以也可窥知一二——中国文学常常以死亡结尾,而日本文学常常以死亡作为开头。
中国人喜欢把墓地做得又大又豪华。富人的鬼魂也许常在三百平的土地上醒来,享用味道鲜美、菜式多样还定期更换的贡品,然后去一趟天地银行,把前几日新得的钱币存起来。谁会对着森林里的一根树干说这是我爱人的墓地啊?也许人家要怀疑你爱人是被你害死的。你能够为死者做的就是给他一个体面的葬礼和墓地,但我和这部影片都觉得,你能够为死者做的就是不要忘记。“死不是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死生一体在这部影片中的体现就是这场关于死者的仪式是在代表着生命的森林中完成的。
最后,这并不是一场自我疗愈的仪式。在爱人的坟墓边埋进三十三本日记不代表悼念的结束,不代表从此他便会“放下执念”。如果“放下”意味着忘记,那我想日语中应该没有“放下”这个词汇吧。
7 ) 忘记过去是为了迎接明天
是一部节奏极为缓慢,空镜头多,故事性不强、比较晦涩,不容易看得进去的日本文艺片。写的是一个不幸失去小孩、深陷痛苦中的年轻女人真千子,来到老人院里工作,郁郁寡欢的她,被老人院安排陪伴一个日夜思念亡妻难以自拔的孤僻老人茂树,前去祭扫亡妻墓地,在艰辛旅途中,真千子逐渐理解了茂树对亡妻情感的执着,茂树也慢慢敞开心扉,接纳了真千子对他的关心,也试图让她理解他对亡妻的思念之情。旅途中经历了千辛万苦跋踄,在终于寻到亡妻墓地时,茂树思念的痛苦心灵获得了完全的释放和倾诉,他打开从不离身的宝贝背包,一本一本地将33年写给亡妻的33本日记祭奠在墓前,在亡妻墓地旁,他竭尽全力挖了一个坑,便迫不及待地睡入坑中,象一个婴儿一样蜷缩在里面,陪伴在爱妻身边,他苍老疲惫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甜蜜的微笑。一路陪伴的真千子看见这一幕后,感同身受、百感交集,她失去儿子的内心痛苦,在此时此刻,仿佛也得到了释放。电影的外景地要么是风景宜人、满眼绿色的茶园,要么是植被茂密、溪流淙淙的森林,生机盎然的绿色给了这部略显压抑、沉闷、衰颓的电影一个带着生命希望的亮色。生活的意义也许就在于我们如何在有限的时间里,不断地去埋葬难以忘怀地过去、才能走向希望的未来。
为拿奖而拍紧随阿彼在戛纳获得评委会奖,在森林中寻找对死亡的祭奠与救赎,确实充满了做作与不解,尽管长大的尾野演的很卖力,还有那乍舌的裸身取暖戏,但茶园与瓜田那几组镜头拍的真美,与亡妻弹钢琴那段很经典印象最深,有这段音乐出现的地方都美。尤伦斯胶片。
从旬报派走向手册派,我怕河濑直美会走入一个误区....
对于这样的电影,我是没什么抵御力的。
太做作了...不过我也没什么资格评价,睡着的时间绝对比醒着的多,所以我根本不知道美少女原来是人妻人母啊...
对逝者深深的思念 理解 付出
重看@电影博物馆;走出早期的温柔静好,手持吃重,死亡主题愈发沉重,形式感加强,渐有风骨,但开始不受人待见;结尾对“殡”的解释,可以抹去对此片的一切误解和谗言;尾野真千子大哭是解开心结的开端,到33年的日记埋于土中,两个为悲伤折磨的畸零人终于得到神启,一如头顶天光。
7.3;如此直白才討喜,但少了神跡總覺得有缺憾
好久没看过这么闷的闷片了。没有情绪递进,没有表演张力,故事也不好看。长达一个小时看见一个精神错乱的老头带着一个小姑娘在森林里乱走,实在是太令人崩溃了。影片传达的情绪压抑,毫无诗意。雨中女孩大哭那一段不知为何令我作呕。风景美,只是风景美。
"真正的丧亲之痛 在任何意义上都不能与他人分享"1. 和Anti-Christ有某种程度的相似, 从情节到人物到森林2. 两个主角都挺奇怪的3. 好久没看过让人不产生时间流逝感觉的电影, 这是一部4. 森林里的戏很具有参考价值5. 是不是我已经不习惯全写实性的表达情感
不舒服……
她努力的想让八音盒的音乐传到天国去...
两人很有必要再做做爱的嘛!真无语了...
虽然没什么实质内容,但是偶尔看一看这种安静的片子挺陶冶情操的,片子散发出的风、雨、林、土味儿很清新
原以为必须要发生些什么,才能走出内心的创痛,但实际上心理伤口愈合的过程,更多的需要来自自身的力量。在森林里迷路,类比内心世界的迷失,死亡终究是无可挽回的现实,接受现实这一步的艰难程度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此类题材表现手法的代入感如何,直接决定了影片的成败。
有那几个镜头就够了,还需要什么?
日本自杀率最高的地区,也是老龄化最严重的地区。也许我们永远读不懂掩藏在那一道道深深皱纹里的悲伤,直到自己走到那一天,就像生于死。河濑的美在于她把这一切都托于奈良那一片她深爱的,却无情的森林。
所谓的女权导演们,都来学着点什么叫隐秘而蓬勃的力量。
这个开篇实在太棒了。可剧中人物遇到危机的时候,影片也遇到了危机,最后崩盘了。
幽冥派两大掌门人:河濑直美和阿彼察邦。前者向死而生,后者由死观生。前者虚构夭折孩子的视角,手持特写的微晃流露着无知与新奇;后者模拟一个超脱者的观望,剔除尽芜杂,只剩透彻的纯净:医院(生死交界)与森林(逃离人事,回归动物性),以达致超验的情境。
6。略虎头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