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从《武士的一分》看悲哀小白领
http://fun.china.com/zh_cn/movie/poster/more/11032131/20061206/images/13794649_2006120616114026838700.jpg 这个名字我想了很久也未能理解。从电影的情节而言,只是讲一个简单的复仇故事。很难有所联系。导演山田洋次是个牛逼的人。因为看所有的评论者在他们鸟瞰状的评论中还是不免都对这个名字肃然起敬。我们这些人,因为导演以前的作品而更不敢怠慢。名声使这部平淡简单的电影获得了从容和纵容:花时间看下去的从容和对平淡的忍受以及纵容。
但看完以后,就不得不说,这电影确实牛逼,牛逼到不能言语,好比让我们形容绚丽多彩的烟花相当容易,但是要去形容平静的水面上的涟漪以及山雨欲来却不来的惊涛骇浪,就有些力不从心。有想去夸它的冲动。但知道一声“好”字好喊,但详细说好在哪就得有迎接砖头准备满脑袋是包的勇气和觉悟。
武士三村新之丞拿今天来讲就是一个平庸的职员,在五百强企业挂着白领的名义上班,却干着一个羞于启齿的岗位,为领主食物试毒。虽然老婆觉得这应该是个很拉风的职业:可以当着BOSS的面吃东西,有着与BOSS亲密接触的机会。三村新之丞是个不愿被善意误解的人。因为他根本没有与BOSS接触的机会。每天与几个委琐的同僚困在一起。等待着品尝那些被试毒的食物,然后彼此之间品首论足一翻,聊以无奈。
有些人总是不甘于现状,比如我们这些办公室动物们,过着朝9晚5的平庸生活拿着30石的微薄口粮,总不免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比如三村新之丞要辞去工作,和妻子退隐山林,教小孩剑术谋生。比如我们虽无山林可退,也想市井嬉戏,粗茶淡饭只要不看人眼色就快乐余生。
三村新之丞的梦想是被人嘲笑的梦想,但他的妻子加世没有。平凡人家的妻子都有无数现实的理由可以劝阻男人们思想上的可笑偏离。三村新之丞的生活一如既往,品尝主公的食物,和无聊的同事聊天,直到一天。一个上升到化学层面的食物中毒让平静生活就此终结。
我们现在也要说小白领的生活远没有人们和他自己想象的那样表面光鲜。很多时候,在最深处的悲哀是 他们还不能象普通百姓那样可以真实的情感对待自己的灾难。三村新之丞中毒的结果是失明。就象现在的福利制度不能保障工伤的人民一样。三村新之丞需要面对的痛苦除了失明更重要的是失业。
这时候他的家族就发挥了一点作用,一群家长在表彰了自己的显赫往昔以后,就表示出了对现状的无能为力,我们真的见多了这钟为充面子不遣余力但也实在无力可遣的工薪阶层。他们议论后的结果就是让三村新之丞美丽的妻子去寻找帮助。不幸的是,他们寻求帮助的对象是个色狼。一个名叫岛村籘弥的无耻主管。
由这部片子发现日本人的生活阶层与我们的生活如此如出一辙。就不由心心相通同病相连。小人物的乏力,就剩下一己的体力。以盈弱一己对抗这巨大的现实压迫。
故事虽然以圆满的复仇结束,但昭示的却是那种不平的显而易见以及无可奈何。
导演山田洋次是一个精通平淡之美的东方大师,一如茶道一样,强调的是闲淡之心中的哀而不伤。
最后查下:《武士的一分》中的“一分”,是指尊严和面子。
强 调尊严和面子的社会我个人认为才是和谐社会。
http://city.udn.com/community/img/PSN_ARTICLE/marrie/f_617793_1.jpg导演简介
山田洋次1931年出生于大阪。1954年东京大学毕业,同年作为导演助理进入松竹公司。62年以《2楼的别人》走上导演之路。69年拍摄了《男人真命苦》系列,其他代表作有《家族》(1970)、《故乡》(1972)、《同胞》(1975)等作品。其中《幸福黄手绢》在第一届日本电影学院奖评选中获五项大奖 。2002年的《黄昏清兵卫》不但横扫日本各大小影展共计50个大奖,还在日本创下极高的票房记录,更代表日本获2004年的奥斯卡外语片提名。随后的《隐剑鬼爪》受邀参展柏林电影节等国际电影节。山田洋次曾获得过艺术选奖文化部大臣奖品,每日艺术奖,菊池宽奖等奖状。
2 ) Love And Honor
这次电影节一共只订了两张电影票,两场居然都是日本电影,而且还都是“古装”的日本电影。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发疯。
开幕那天去看的是《武士的一分》,在影城。
订票的时候只想着导演是山田洋次,因为之前的《隐剑鬼爪》和《黄昏的清兵卫》都给错过了,所以今年这部一定要看。后来经人提醒才想起,主演是木村拓哉。倒觉得像是又捡了个什么便宜似的。
“武士的一分”是直译。山田老爷子解释说,这个“一分”在日语里含有“底线”的意思,因此片名也可以直接理解为 “武士的底线”或者“武士的尊严”。
这个解释真婆妈。本来在放映之前先解释片名就是个拘泥观众见解的勾当,还解释得这么简短直白。真是“正确的废话”。
好在电影本身并不让人失望。其实我倒觉得英文片名更加精准——《Love And Honor》,利落而又恰如其分。
剧情说来简单,不过是一个下层武士因为替领主尝毒而双目失明,妻子被藩头武士蒙骗强暴,于是失明的武士为了荣誉和尊严与藩头武士决斗云云。我同事很不厚道得一言蔽之曰“不就是个为了老婆去搏命得故事么。”刻薄之余,倒也精辟。
然而用两个小时来讲这么一个并不复杂的故事,还能让观众不打瞌睡不觉厌气,这个就是导演的功力了。
基本上整个故事是从头顺叙的,唯一的插叙部分只是武士妻子加世讲述如何被藩头武士强暴的那一小段,殊无许多艺术电影中时间线跳来跳去看得人云里雾里的臭毛病。画面也是四平八稳的,像一幅幅幕府时代的白描画,清新灵动。
一度我还觉得加世的和服太过素简,随后才省过来,木村所饰的武士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尝毒官,除了名份上的荣耀之外,生活水准和市井中的升斗小民想来也并无太大差别,可不就该是这个样子的么。我们倒竟是被老张老陈之类的“大片”弄坏了口味,才会觉得所有的“古装”都该是金壁辉煌活色生香的。
木村演的下层武士在影片开始没多久就因为中毒而瞎了,所以我老是觉得应该称他为盲武士。这个称呼很容易让人联想起梁朝伟在《东邪西毒》里的那个角色。但事实上,除了同样的隐忍之外,这个盲武士要可爱得多。
他会和妻子甚至仆人开玩笑,会用逗趣而又宠溺(即使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语气叫妻子“傻瓜”,会不顾老仆人关于武士形象的唠叨而对钓鱼的小孩子恶作剧……这些,似乎都和武士道一贯示人的刚猛威严形象相去甚远。可是却更显得他像一个活生生的人,而非某种精神的象征物。
看完部电影我一直在想,山田老爷子究竟想表达的是一种对武士道精神的什么情感呢?
毫无疑问,他对武士的尊严、武士的荣誉感是肯定的,否则也不会有这样一个片名了。然而他真的是要表达对传统武士道精神的推崇麽?好像又不尽然。无论是这个盲武士还是他的同僚,在镜头中都没有刻意展示他们的高贵肃穆,反而时时处处流露出自然朴拙的活泼来。
忽然想起女主演檀**(后两个字是日文,没听清读音,也不知道写法)在开映前说的那句话——“山田导演真的是一个内心非常美好的人”。这一点,由这部电影而观之,我信。
武士精神也罢,普通人的生活也好,他力图展示的,确实是其中美好的部分。这美好,是他自己感受到了,然后一五一十地通过电影画面转达给我们去感受的,而不是他刻意美化出来要灌输给观众。这是老头子的可爱之处,对得起我砸下的六十大元。
其实,除了主要人物和情节的可圈可点,就连片中的细节琐碎,在我看来都是美的。比如武士家里那个放热水壶的青花瓷器(抱歉,实在不知道该叫什么),比如那个盛着炖芋头的陶碗,比如那串廊下的风铃……说来都是寻常物件,可是在镜头里充满了生活本身的美感。那是比一切华丽的装饰渲染都要好的。
物是如此,人更是。
武士的姑姑和仆人德平都是配角,形象却是真切有趣。尤其是姑姑到武士家里探病,出门时与德平打招呼的那几句寒暄,平实的市井口吻,逗趣的效果却胜过任何花足了力气的“搞笑”。
先是“这不是德平麽”——看见熟人打招呼的正常说辞,然后是“怎么老成这样了啊?”——似乎语带叹息,让人以为接下来必然是一番“岁月不饶人”之类的感慨,或许还要忆忆旧,谁想到下一句竟然是“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是担心他已经死了还是发现没死让她失望了?德平自己都来不及做出反应,这徐娘半老的姑姑已经是一阵风似地径自走去了。真真让人笑到打跌。
主角就更不必说了。木村的盲武士固然很好,更难得他的妻子加世,在一派日本女性典型的温良恭俭让之下仍然充满了活生生的稚真清透,而不是一张铁打的妇德的标签。其实按照剧情设定,这个角色完全有琼大妈笔下貌比兰花命如黄连的潜质,然而导演硬是没有给她一场正面渲染的哭戏,更毋论什么呼天抢地了。
最记得她被休出门的那场戏。泪是有的,然而给人的印象却很模糊,反而是她最后道别时的说话,导演甚至不给一个清晰的近景,却让人分明能感觉到她的凄决和勇气。倒让人觉得她像一块温润而又坚实的璞玉了。
还有结尾那场,也是可以煽情的戏,偏偏处理得极隐忍,摆明了不要赚观众的眼泪,却让人觉得心里有个极柔软的地方被触碰了,氤氲起一片暖暖的温柔来。
大学里教编剧课的沈先生曾说过,一部好电影,应该是让人看完了觉得胃里面都很舒服的。这话当年听起来好生深奥,那一刻,我却忽然明白了这种感觉。
于是还有一个问题——哪儿能买到《隐剑鬼爪》和《黄昏的清兵卫》的碟呢?如果有人知道,请千万告诉我一声。
3 ) 这么漫长的日子我用来干吗呢?
看完这部电影依旧想到的还是,山田洋次先生,请保重身体。
自从第一次看完《黄昏的清兵卫》之后,至今总算小结,武士越来越年青,似乎岁月倒转,如河水逆流。
木村拓哉不出意料地弱,但唯其孱弱,使得电影变得意味深长。藤泽周平的主人公多为下级武士,其实除了发髻之外,刀不过就是公文包。包裹得是妻子亲手做的饭盒,维系得是这些武士和俗世最薄弱却也非常牵连不绝的关系。
武士有刀在手,一路便如宫本武藏,虽然苦修但可以踏破山岳河川。但大部分纵然绝技在生,还是不得不按部就班,日暮日出。如果意气深远,便如大隐隐于市,心远人清。可其中多少煎熬,多少拂拭。
木村扮演的武士开始虽不可谓意气风发,也可以说微有不平,希望因材施教,换而言之便是还想做一番事业,事业没有做成,但鸟声,路边顽童的嬉闹声,便如春天烂漫于胸,恨不得从体内蓬勃而出。
突遭变故的打击并不是春天坠入了冬天,而是春天依旧不紧不慢地来到了夏天,到处是生机盎然,他却只能听着鸟儿无事般烦嚣。妻子依旧低眉顺目,但毕竟有略微不同。
世间事不怕突然,突然之后往往好事坏事一起来,但微微开始的变化,鲜有不如蚀骨腐肉,终止积重难返。得知妻子的变化根源果然源于自己的变化,冲冠一怒?但却为何执意寻死?
答案只有一个:他恨得是只是自己。
是没有意识到妻子的担心终于造成恶果?是没有在妻子哭喊挣扎的时候只是大口大口地加餐?是自己不得不接受这一切而无能为力?
如果那个武士果真帮了忙呢?那获得这一切的人简直连复仇的资格都没有。在这个时刻,和前两部剧集迥然不同的问题出现了,前两者命运如何不公,早已岁月淘洗,知道自己的剑在哪里,自己的心在哪里。而木村扮演的武士彻底盲了,他连拔剑自裁的资格都没有。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那个武士毕竟没有帮忙,反而凭功邀赏一次次得寸进尺,这样年轻的武士反而解脱了,他毕竟不是终极之恶(最后决斗一再强化对方利用目盲的卑劣也在于此),那么通过对这种恶的铲除他便得到了救赎。所以他砍断了手臂之后并没有补最后一击,这不是对恶的复仇,而是对恶的拒绝。一刀过后,所有的怨念乘风而去,不需要宣扬,不需要回味,他自己结束了这一切。
而影片才刚刚开始。
这么漫长的日子我用来干吗呢?当再一次主人公递出饭碗要一碗热水的时候,他终于知道他曾经拥有最珍贵的不是他的满腔抱负盖世武功,而是另一只手,一只拥有他记忆无法磨灭的厨艺的手。
电影的音乐部分一直是微微的欢快,似乎提醒人们无论对生活有何感伤都是如此。便如树枝间的阳光,真的又有多少受制于风雨寒暑。
木村的演技是笨拙的,但武士又有多少不是在这种笨拙中慢慢锻炼出来的,藤泽的小说写了一生,主人公竟然也这么成长了一生。
小林扮演的那个负责膳食的老者,无论先前的跌倒,还是后来的剖腹谢罪,都写出一个诚惶诚恐,他的过去呢?
绪形拳演得老师显得爱护多于锤炼,给电影平添温馨的色彩。
桃井薰依旧诠释那种伤人而不自治的八卦女人,还有挂在嘴边“你还是那么英俊”的口水,鲜龙活跳。
衣裳还是黑泽和子,看来松竹什么都不能有两个,不能有第二个小津,也不能有第二个黑泽和子。
忧伤伴随成长,那么忧伤也就是漫长岁月日子的目的之一。
4 ) 怎会忘了你烧的菜
看似通俗的标题置于一部武士题材电影可能过于刺眼,不过自觉还算贴切的,这大概是片中最有煽情味的一句台词了。
松竹映画的富士山,凄幽略带锐气的尺八声音,《武士的一分》开篇初来的字幕背景音乐很像《黄昏清兵卫》,然后是摆不脱看多日剧后木村那张脸。
有此守候自然会心存期望,但困惑随之而来,还要叫上五个人试毒?联想及武侠小说中行走江湖人随身携带的一枚银针,时常出现的一枚银针足矣。话虽然如此,片还得照看,但剧情在木村出事后基本没跑出设想之外,除了木村苦练剑术时心生怀疑之外——莫非功底扎实,怎可如此突飞猛进?结局更是温暖洋溢且不需劳想——说来说去还是那些事情。
《武士的一分》还是大量的起居日常、着衣吃饭,还有已成剧情发展必然的生死对决,而显然主角是一定不会轻易倒下,一路看下来也不能说哪里特别不好,一觉不对就是把山田洋次所有作品都打倒,那再要去加以比较不都是辛苦白忙活。
之前北野武在戛纳旧事重提讥讽了木村拓哉一阵,还疑心是不是把他玩转过的盲侠形象又反过来颠覆了一次,比如出现银幕上最懦弱无能的盲侠。但山田洋次拍得了盲侠吗?想来很难,所以《武士的一分》展示依然是部平民版的时代剧,木村角色除了在无法忍耐时根本不轻易亮下作为身份象征物的刀。
无论如何,看过《武士的一分》直觉在说:它已很难赶上《黄昏清兵卫》,清兵卫是个平民武士题材的突破口,又把所能做的一切包括有大时代到小人物结合得完美。山田洋次时代剧三部曲加上《蝉时雨》,一堆藤泽周平的作品都被翻出来拍了,大有星火燎原之势。自觉对桃井熏的配角期待远不如老资历影迷,若说有点余音缭绕的是可以反复比较着真田广之、永濑正敏、木村拓哉和宫泽里惠、松隆子、檀丽三版女主角的差异。
不过木村这武士角色大概是三部剧中功力最弱的了——要说更差的大概就是是枝裕和《花样奈穗》中的男主角,它也是最彻底的颠覆,看得叫观众都盘思怎可这么没出息,毕竟山田洋次作品的人再懦弱无力也在所能容忍的底线前爆发,而在《花样奈穗》里变成遗忘才是消除一切仇恨的途径。
山田洋次几十年一直为松竹烧菜,大抵几个大的系列片就可以概括他生平创作的全部,寅次郎系列有人开涮说是一个相貌被今人形容为猥琐的男子居然可以支撑30多年40几部片子,真是不太可以想象。
一个更直观的比较就是山田洋次分明完全站在大岛渚的对立面,展示温情有余的平民生活。从不老实的大岛渚,其尖锐作品带来的后果是没安坐几年就被松竹扫地出门,而山田洋次就依然画葫芦把系列片拍了下去,热热闹闹成了松竹几十年的招牌,从没想过见好就收。激情的大岛渚愤世嫉俗,狠命地打破禁忌;忠实的山田洋次就始终安于平民冷暖的点滴幸福,从不出格。
人们以往形容侯孝贤是永远乡土,永远写实,20年间不到游走国际的他已有思变之心,反观安守东洋一方天地的山田洋次,只有八个字:永远平民,永远下层。
5 ) 所谓爱与荣誉
也许是漫画的关系,我对日本史的兴趣只停留在暮末时期,最多再加上平安朝。我对乱世充满幼稚的热爱,连中国史我都很喜欢维新和辛亥革命- -我觉得大概是我确实很萌个人英雄主义那一套,大时代里,个人的命运和努力在多大程度上能够改变历史的面貌,就是那种又纠结又狗血的情绪弥漫,这种时候我通常都觉得自己还是个有理想的热血青年= =+++真是幼稚的历史观啊……
所以说,我看山田洋次的时候,总觉得隔了很多距离。他的武士,距离平安朝已经太过遥远,而冷兵器时代最后一击的末日光辉又尚未来临;弱点很多,但是又被描绘成内心强大的人,过着世俗的情爱生活,但是又怀有虚弱的骄傲和自负。黄昏清兵卫的好处在于浅淡,虽然宫泽理惠美得夺目,但是电影本身却是“昏昏灯火话平生”。隐剑鬼爪我没有看,评价已不如前作,而到了武士一分,山田洋次的平民情怀依然保留,浅淡的美感却空留其表,老实说,这是一个令我失望的故事。
邦妮写道“这一部几乎前半部都是在描写夫妻感情,而且,太苦情了!太浓烈了!女人为了残废丈夫去卖身被丈夫遗弃后来丈夫杀了奸夫再度复合…… ”我看完的感受也正是如此,大概是因为最近一直在看芒果台,又是九指新娘又是苦恋花的节目预告看得我痛不欲生,我竟觉得这简直就是台湾苦情大戏的粗略脚本><
有人说,山田的武士电影写寂寞远多过荣耀,三村新之丞的一生,大概只有这一次挥刀一搏的机会。电影描写新之丞从开始练习盲剑到决斗的后半部分其实不错,张力和镜头感相比黄昏清兵卫丝毫不差。可是我完全接受不能的,是新之丞挥剑的理由。电影英文名作love and honnor,大意说爱与荣誉即是那武士的“一分”,可是加世作为新之丞唯一爱着的那个人,一直处在被侮辱被损害的地位上,新之丞的爱,首先要靠战胜所谓一流武士来完成一次自我认同和价值修复,再以一个重新站起来的强者的立场去宽容又满怀深情地接纳加世回归。对我而言,这并不是我能够理解的爱情。
而作为电影中最为重要的女性角色,加世的立场态度也相当暧昧软弱。以黄昏清兵卫而言,我以为山田导演要表现的女性道德美不仅是传统的善良和温顺,还有沉静坚韧的生命力和坚定的立场。可是加世身上太缺乏的正是这两点。她对新之丞的爱,其实软弱到了不堪一击的地步——不,应该说,这两个人对彼此的感情同样脆弱。
由于基调已经被定下了,于是整部电影在我看来充满违和感。无论是一丝不苟的镜头的运用,光线的调子,还有配乐,都没有办法使我产生共鸣,当然也包括了演员的表演。
坦白说,我觉得木村演得很不错,尤其是后半部分,一招一式气势都很足,加上之前看一分特典里他练习的姿态留下的深刻印象,他的认真和投入完全传递给了我。在这一点上,非常感谢。但是在前半部分里,琐碎的日常生活情境,与檀丽相比,他的表演确实略显得浮夸和流于表面,小动作、眼神、嘴角的表情浅笑,仍然保留日剧的影子,有那麽一些不合时宜。
2007.6
6 ) 印象時代
比起山田洋次導演的前兩部武士作品,《武士的一分》顯得秀氣有餘卻粗曠不足,木村拓哉臉頰太俊俏,鄉野美景色調又過華麗,反而遙遠了與那個顛沛滄桑劍鬥時代的浪漫懷想。話說回來,應如何表現時代的真實感才叫真實,這也弔詭。無論如何,別說倭國的浪人切腹精神,連爸早年的農稼生活都無法想像,父子時光相互交疊,但存於父體質內之絕大部份,卻非我所經驗(FM流行樂如何被AM胡亂講膏藥廣告徹底打敗),猶如現下經歷之生活(全球化、網路語彙及台海關係的角色對換),亦必成為難以理解的歷史。我們攪和與共,共同渡日,共同遺忘,共同捏造未來的可靠,但過站的吉光片羽,偶得追憶而借屍還魂,卻永構不成真實。感受為真,記憶為妄,試圖釐清真實的可信,許就是人生最大的弔詭與矛盾。
7 ) 藤泽周平武士三部曲
藤泽周平武士三部曲
□ 王来扶
2006年年末,《武士的一分》在日本本土上映,至此,“有着平民情结平民气质”的山田洋次导演的“藤泽周平武士三部曲”才划上句号,此前的另外两部分别是《黄昏清兵卫》(2002年)、《隐剑鬼瓜》(2004年)。2007年6月,山田洋次携《武士的一分》参展第10届上海国际电影节,仅获最佳音乐奖。
藤泽周平(1927—1997),日本武侠小说家,与司马辽太郎、池波正太郎等名家齐名,“写景清丽、写情委婉、写人剔透”,笔下的武士,大多拘谨、保守,不明显表露情思和欲望,特别是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感情乍暖还冷,但暖的是情,冷的是理。其文彩更是“如美玉无瑕,未有出其右者”(日本评论家丸谷才一语),但至今大陆并没出版其作品,所以大部分读者不知其名也不奇怪,台湾倒是出版了他两部小说:《蝉时雨》及《隐剑孤影抄》。
虽然是武侠小说作家,但在二十一世纪前,却无人将其作品搬上荧屏,因为日本电影界认为:他的小说缺乏一般日本剑客武士电影所需要的暴力、曲折,及匪夷所思的武艺描述。所以当从来没有拍过时代剧(注①)的山田洋次要改编《黄昏清兵卫》,且打算拍“藤泽周平武士三部曲”时,许多人同时为两人捏一把冷汗。
山田洋次(1931—),擅长喜剧片,有“喜剧山田”之称,系列片《男人之苦(寅次郎)》是他毕生代表作。《家族》(1970)、《故乡》(1972)、《幸福的黄手绢》(1971)、《远山的呼唤》(1980)等影片,则是山田力图表现自己艺术追求的个人作品,影片多表达对善良普通人的歌颂和赞美(注:关于《远山的呼唤》,笔者有影评文章《<远山的呼唤>:田园牧歌背后的残酷与温情》)。
2002年—2006年这四年间,当山田洋次的导筒与作家藤泽周平的文字相碰撞,会产生怎么的精神心灵作用呢?众所周知,日本武士决斗是常事,但在藤泽周平的小说,决斗并不是主题,情趣(日常生活的琐事)才是基调,在日常生活里,日本武士道精神始终贯彻其中。而山田洋次这三部电影作品也恰如其分地秉承了原著的精神——融于血的人情和淡如水的人生。观完后,那种心灵的震撼是不经意的潜移默化,仿佛光线缓慢地照进某个不被人知的角落,然后才渐渐清晰明了。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山田洋次《黄昏清兵卫》成功的缘故,日本又一次掀起了“藤泽周平热”,不仅小说再度登上畅销排行榜,2005年黑土三男也将另一部藤泽周平经典小说《蝉时雨》搬上了屏幕,并获得日本《电影旬报》2006年度十大佳片之一等各类奖项。
【一】《黄昏清兵卫》
黄昏,很令人遐想连连的词汇,古有“枯藤老树昏鸦”之句道尽人世沧桑,但又是一个给人带来甜蜜期盼的时刻:鸡鸭归窝,飞鸟投林,炊烟升起,日出而作的农民们扛着犁耙回到温暖的家中。片中主人公井石是一个看守仓库的低级武士,每到傍晚下班时,同僚们皆拉他去酒馆喝酒,他都是淡淡地推却了,因为妻子因痨病去世,家中有一双女儿与得病的老母亲在等着他。于是他便得到了“黄昏清兵卫”的外号。影片也随之在井石小女儿以登的回忆画外音中舒慢地张展开来。
就这样,擅长表现普通人心理的山田洋次在第一次执导武士片时,和擅写武士情趣的藤泽周平一拍即合,成为二十一世初日本电影界的最强音。
井石虽然是个俸禄五十石的下等武士,但是每次黄昏时候的归家,他应该是幸福的吧,因为一到晚上一家人就能围着火坑,做着维持生活的活计。导演用了大量的篇幅来表现一家子在晚上房间里干活的生活,镜头非常之平淡,也很温情,如井石喝完稀饭再在碗里加点开水,把碗边的汤汁和水喝完(在《隐剑鬼瓜》、《武士的一分》中这样的镜头也毫无例外地出现不少),如小女儿以登的可爱。在工作上,上司对他的训斥,他没有任何怨言,只是默默地承受。就这样,一种从骨子里升起的对贫困生活的无奈就在画面里流散开来。直到曾经青梅竹马的朋子出现,平淡无奇的生活才有了一丝动静。见到朋子的那一刻,无措和惊喜在他的脸上表露无遗,看到孩子们和她打成一片,虽然表面上不见丝毫表情,但是内心深处已是波澜连片。朋子因为丈夫酗酒打人而和他离婚了,暂时住在哥哥的家里。晚上井石送她回她哥家里时,正碰见她的前夫来闹事,在她前夫的要求下,两人定在第二天在河边决斗。决斗时,井石用木剑打败那个不可一世的武士。于是,他的名声慢慢地传播开来。朋子很感激他,经常来他家里,井石的两个女孩也非常喜欢朋子。家里和以往有了明显的变化,多了欢声笑语。
剑是武士的魂,因为生活所迫,井石只得将家传宝剑卖了。河边决斗时,他所用的虽然是木剑,但每个动作简单而爽快,人物形象也为之一变,显露剑的一面,顿时把日常生活人的一面提升到侠的一面,一个沉于下僚、淡泊名利却并非庸碌之辈的侠士形象顿时跃于画面,不仅是藤泽周平,还是山田洋次,无论是文字,还是画面,喻奇特于平淡中,意义犹为悠远。
因为声名的远传,井石在不得不为之的情况下帮藩主击杀了一个非常凶狠武艺十分高强的武士。又是一个黄昏之时,井石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走在回家的路上,到家门口时,小女孩竟吓得后退好几步,一直在等他的朋子从房间里冲出来,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那一刻,夕阳撒在两人的身上,柔和而温情。
“黄昏”二字,不仅是因为主人公每次在黄昏回家,其实还有更深一层的含义,影射日本武士时代的末落,在片中,井石第二次决斗时,那名武艺高强的武士的话中无不透漏出对人世的悲凉和对武士末落的悲叹。因为,在西方火炮下,剑不能成为武器,只能是身份的象征,或者,干脆进博物馆。但是,武士没有剑,还能是武士吗?
【二】《隐剑鬼瓜》
所谓“隐剑”者,乃日本武士道中一种武术招式,“鬼爪”为行刺时的招式。
故事依旧是以明治维新前夕为背景,欧洲新思想和新技术正慢慢传入日本,所以片中有一群武士(包括本片主人公宗藏)操练西方火炮的场景——《黄昏清兵卫》也有这样的场景。宗藏家中早年很阔绰,只能父亲剖腹谢罪才每况愈下,但是其刚强的性格并没有因此而消失,脸上所流露出是郁郁不得志的苦闷,所以,片子总的基调是带着悲凉色彩的。当得知三年前伺候自己的女仆人希慧嫁出后在夫家一直饱受折磨时,他置流言诽语而不顾,义无返顾地把她背回家,直到希慧病愈健康。
日本武士时代,门第等级观念是非常严的,武士是中层阶层,而仆人和农民是下层人,上层人和下层人是不能通婚的。宗藏此举,不仅是因为他一直深爱着希慧,更无异于是对当时腐朽观念的无声抵制。和《黄昏清兵卫》的主题思想一样,《隐剑鬼爪》所表现的也将是男主人公的仁义和情爱,只是《隐剑鬼爪》在“仁义”方面表现得比《黄昏清兵卫》更为突出罢了。
藩府上级家老堀命令宗藏残杀好朋友、同门师兄狭间,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宗藏只得和狭间决斗,关键时刻,狭间却没有像个真正的武士那样死于剑下,而是死于西方洋枪下,加之家老堀欺骗了狭间的妻子并占有了她的身体,宗藏愤然而起,用“鬼爪”秘密手刃家老堀,为好友报仇雪恨。
明治维新前夕,用现在的话来说,“那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宗藏所居住的那个小镇是当时日本的缩影,身处江湖,有情,有义,有仇恨,也有阴谋,更有脱离阶层勇气的人——宗藏,他放弃了武士的身份。
片子结束部分是拍得最为感人的,宗藏决定做退出江湖的农民,他来找希慧,并要求她嫁给他。他们的几句对话颇有玩味。“如果没有你,我不能忍受任何艰难困苦,我来这就是说这些的。能做我老婆吗?” 宗藏说。……“这是你的希望吗?” 希慧问。“是的,是我的命令”。“那我没有选择,只有服从了”。希慧答应了。抒情的背景音乐下,两颗相爱的心终于走到了一起。
【三】《武士的一分》
今年的第十届上海国际电影节上,山田洋次对中国国内将《武士の一分》翻译成《武士的一分》是有抱怨的。如果按照字面上的意思,“武士的一分”似乎是没问题,但是“一分”是什么意思呢?国人肯定弄不明白。片子翻译成英文,是“Love and Honor”。所以此片译成“武士的尊严”是最恰当的了,但是谁让日文和中文有很多相通之处呢?
本片的海报也有点意思,大凡时代剧(武士片),剑或者武士形象在海报里是出现得最多的。而《武士の一分》有张海报却是两只红嘴鸟偎依在枯木枝条上。而“鸟”是影片中多次出现,是一个具有深刻寓意的形象。
日剧偶像派演员木村拓哉出演本片主人公三村新之函,据说在上海电影节上放映时,很多人特别是少女都是冲着他去的。
三村新之函是一个试毒的下层武士。关于试毒的来源,因为资料贫乏,无从考证,从影片所透漏的信息来看,试毒武士在领主在用餐前会一一食用食物,以证明是否有毒。不幸的是,新之函在一次“试毒”中食物中毒,并导致双目失眠。为了维持生计,新之函的妻子加世只得去找新之函的上司岛村藤弥帮忙,结果却落入对方设计好的圈套,被岛村籘弥所污辱。当新之函得知实情后,愤怒地将妻子赶走,并找到岛村籘弥决斗,“生命在决心死去的那一刻点燃”,岛村籘弥因新之函是盲人而轻敌,并被打败。新之函维护了一个武士的尊严,岛村籘弥也因为武士的尊严破腹自杀。新之函一个人孤苦零丁地生活,每天吃着男仆人做的难吃饭菜,无不想念妻子在的时光。男仆人看出了主人的心思,利用机会偷偷地把加代带回了家。最终,夫妻俩破镜成圆。
三村新之函家里饲养了一对鸟,妻子加代每天伺候着它们,但是当加代走了以后,却死了一只。“笼中鸟”不仅是导演安排的一个道具,更是代表武士所处的社会地位,即武士是领主的“笼中鸟”。而在武士时代,女性是作为一个附属物而存在,所以,她们也是武士的“笼中鸟”。
海报中那双红嘴鸟并肩偎依,是否可看作是导演山田洋次对那个时代无言的鞭挞呢?
(注①:时代剧是日本独有的一种电影、电视类型。从字面上是指背景设定在明治时代(1868年)以前的历史题材影视剧。在时间上,集中在德川幕府时代,但发生在足利幕府与安土桃山时代的时代剧也为数不少,甚至有个别将背景放到了更早的平安时代。因为武士剑斗往往出现在大部分时代剧中,时代剧也专指武士片或剑戟片。)
(2007、8、10晚,长沙)
8 ) 就为了那一分尊严
武士拿着他同级别最低的工资,月俸30斤米。他的工作是给藩主尝毒,每次当藩主吃饭前,他和一众尝毒的武士为他试吃食物。
武士对他温柔美貌的妻子说,我觉得自己像个饭桶和白痴。
但每天,他还是被妻子打扮得体面整洁,然后挺直腰板,恭敬地去做他的工作。
有一天,他终于中毒了。他吃了没有处理好的海螺肉,双目失明。
一个瞎眼的武士相当于一个废物,他有可能被取消名姓,赶出住宅,靠乞讨为生。
家族的长老把他的妻子叫去,开了开会,问:你有没有什么人可以去求求?
妻子说:我遇到岛村主管,他说我可以向他求助。
长老说:你赶紧去求,这关系到你丈夫的俸禄和我们家族的荣誉,你去求。
年轻的妻子没有办法,拿着礼物去求这个主管,主管应允保留一半其夫的俸禄,但他不要礼物,他要人。
他要女人。
武士的老仆人察觉夫人行止异常,武士当然也早已察觉。他在这个女人的呵护下已经渐渐康复,有时候他宁肯自己是个傻子和瞎子。
但他不是傻子。
他问妻子:那人是谁。
妻子是诚实而软弱的,把一切都坦白了。
武士的两眼泛着冷光,尽管他看不到任何东西,他说:我的妻子就为了30斤米就被人偷走了,我真是比狗还贱。
他对仆人说:收拾她的东西,我休了她。
仆人说:可是太阳都落山了,夫人没有家,您让她去哪里?
武士说:你要跟她走就跟她走。
妻子收拾包裹走了,她对仆人说:我走,总比他一刀砍下我的头好。
外面打雷闪电。
武士在屋里暗暗流泪。
从那天起,他拿起了自己放下已经的刀,每天练习,从春练到冬,食不果腹,伤痕累累,然后在一天,他找到了那个偷了他妻子的人。
有人曾问他:你都瞎了,还练什么刀呢?
他说:我只是想和某人同归于尽。
但结果却不是同归于尽,他的技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炉火纯青,他虽然瞎了,但是他的灵魂能看到刀的来路和去路。
他杀了仇人。
妻子为他养的两只小鸟早就已经死了,他提着空空的鸟笼,拄着一根拐杖,坐在空空的庭院,把鸟笼扔进了火堆。
仆人说:大人,咱们请个做饭的姑娘吧。
他说:好。
他吃着饭,自言自语:为什么我不傻?为什么我不能傻?
他笑了。
他放下筷子,对仆人说:把做饭的姑娘叫来。
仆人踌躇。
他眼中的杀气又冒出来了,仆人只好叫来做饭的姑娘。
武士像以往和妻子对话那样,对做饭的姑娘说:我要热水。
姑娘给他倒了热水。递给他。
他抓住姑娘的手:傻瓜,我还吃不出来你做的饭吗?你以为,我会忘记你做饭的味道吗?
姑娘哭了:那,我可以留下来了吗?
他拥抱她,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对仆人说:去买个新的鸟笼。
仆人看着夫妻俩,笑了:对,还有一对鸟儿。
……………………故事结束。
这是2006年的日本影片《武士的一分》,我看了这部影片,到现在还睡不着。
写下这几行字的同时,我对制作这部电影的整个群体从心底由衷的敬佩。我尊敬这些认真做作品的电影人。我更尊敬影片中那个卑微却高大的武士。
强烈推荐。21世纪亚洲最优秀的电影之一。
日本大使馆新闻文化中心举办的电影活动准备以后继续参加
延续了山田洋次的武士片风格,音乐、画面、对话都很有味道,但是这次的故事有些平淡,就结尾处才有些亮点。三颗半星吧。主要是我实在不喜欢木村
不得志的武士和退役的牛仔一样。类型片佳作
木村拓哉不是只会演偶像剧
电影资料馆。
穷途末路或是天涯海角,仇恨或是苦楚,都会化解在你眉间的浅浅一舒。
武士的尊严。
决战那段闻得到血腥气
武士三部曲的最后一部,也是最差的一部;依旧是相似的故事
剧情老套,看1/4就能猜到结果,相对来说个人觉得只有一般。
武士的尊严,男人的尊严。
又有菊又有刀的片还真不常见
山田洋次真是温柔的人啊
木村拓哉演得很深入,再牛逼点就成座头市了.
山田洋次的武士电影和常规概念上的有很大不同,他影片中的武士往往展现的是人们不常见或是不为人熟知的一面,更加人性化的一面,更加贴近生活本身。这个片子剧情就很不错,木村大神也完全投入角色切身表演,他诠释的这位武士形象绝对深入人心,还有檀丽这个大美女的助阵,外加上一堆演技派的老戏骨,让山田洋次的武士电影达到了顶峰。
看了胶片才知道山田洋次的色彩这样NB。虽然木有读过此片的原作,但是以读过的藤泽周平而言,这部的改编上是深得精髓(比名头最响的《黄昏清兵卫》好不少),苦逼小人物总有NB的一瞬间。木村演得有点过。萤火虫那个场面,真是令人感动。
喜欢所有的一切。
武士的尊严,这部冲突是最明显的,矛盾集中到了角色身上,相比前两部,女性戏份略增
下级武士三部曲之帅哥美女篇,却是偏于理想化了,相对与结局,更不能理解的是木村在失明前居然能有那样的人生理想。。。。。。
大神难得一见的大荧幕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