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于基辅的梅雅·黛伦是美国先锋电影之母,精神生活至上的她利用影像探求人类(女性)的基本情感和终极命运,被公认为现代美国先锋派实验影片的拓荒者和奠基者。作为梅雅最著名的作品,《午后的迷惘》反映出她探求女性心理和存在性的意愿。我倾向于将这个短片理解为女性之梦。它较为分明地被分成五个段落,即五场梦。
梦1:这里交代了一些贯穿始终的意象。梅雅·黛伦扮演的女人在午后捡起黑衣人留下的鲜花,追逐黑衣人未果,回到家门前。开门时钥匙滑落,几经辗转女人捡起并开门。在此处鲜花象征一种伪饰,或被遮掩的危险(来自男性的);钥匙或可视为探求女性内心欲望的工具,难以握住的钥匙即代表愿望受到阻碍。走进家门,餐桌上的刀从面包上掉下。刀是男性菲勒斯的极致体现,潜在的危险被暴露无遗。将鲜花搁于身上,在躺椅上睡去。梦中看到窗外奔跑追逐黑衣人的另一个自己。黑衣人拥有一个镜面的脸,象征透过“镜”对自我的凝视。滑入下一段梦。
梦2:重复梦1的动作。来到屋内的女人犹疑地跨过台阶上的刀,轻盈地飘上楼梯,惊诧地在卧室中发现藏于被褥内的刀。看到躺椅上熟睡的自己。凝视窗外追逐黑衣人的另一个自己,从口中(体内)吐出钥匙,表明准备进一步探求内心欲望。
梦3:走进屋内。看到手持鲜花的黑衣人上楼,并将花搁在床上,意指危险的进一步接近。看到躺椅上熟睡的自己。凝视窗外的另一个自己,口中再次吐出钥匙,不同的是这次钥匙变成了刀。这无法不让人想起布努埃尔的《一条安达鲁狗》中书变成枪的画面,而刀和枪无疑都象征男性菲勒斯的危险。刀在女性手中显示出带有强烈攻击性的反抗欲望。
梦4:拿着刀的女人冲入房间,三个不同时间的自我在同一空间内相聚。三个自己分别拿餐桌上的钥匙,钥匙在最后一个自己的手中再次变成刀。拿刀的女人准备刺杀躺椅上熟睡的自己,但转换视角之后突然变成了男人。这个镜头深刻地体现出女性意识到潜在的危险不仅来自男人,也会来自自身的欲望。刀依然作为菲勒斯象征,观看主体转换到男性身上,镜头切入梅雅·黛伦充满欲望的曼妙身姿和丰满嘴唇,这种观看呈现强烈的偷窥意味。之后女人奋起反抗,鲜花变成刀刺向男人的脸,脸化作镜面被打碎。
梦5:男人重复女人走进屋内的一系列动作。捡起鲜花推门进入,发现被破碎镜面杀死的女人。这一段或可解释为现实,但我更倾向于把它也看成梦。
五重梦中,在画面上表明的多重自我之外,黑衣人的意象或许代表另一个自我。除了镜子做成的脸投射自我的欲望,他是鲜花的直接来源,并承载象征菲勒斯的刀。这个意象即是外界(男性)的危险,也是源于女性内心的深刻和隐秘的欲望。而最终女性的死亡,表明梅雅·黛伦对菲勒斯中心社会中女性的一种哀悼。
拉片版最详细解读,仅供参考,欢迎讨论。
花是欲望的体现,一直追逐的意象凝炼物。钥匙既是打开心门,打开选择的钥匙,同时也是男性性器的表现,一定程度上象征了男性赋予的权力。所以回过头来看,这个故事显得更加有意思,在男性赋予的权力下进行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也为影片最后的结尾埋下了种子。
从影片开场,花被女性的手放置在这个世间,自我拾起,走向房子,远处模糊的男人离去,似乎是男主人、男性离场的意思。
如果说花是寓指男女关系中的纯粹感情,则房子本身或许也可以理解为进入了婚姻、家,女人携带着欲望、感情进入了家。
而当女人掏出钥匙,又丢掉钥匙(注意是主动的丢掉,我并不认为是不小心掉了的行为),女人的手停在花台(注意花台的出现),下楼梯匆忙去捡起钥匙,这里其实通过影子的拍摄更加强调了一点:“我”开始分裂,出现了:本我和自我。本我丢弃钥匙,自我捡起钥匙。
这时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钥匙代表了什么?如果房子指的的是婚姻实体,钥匙便是爱情与婚姻连接起来的介质,而钥匙本身又是代表了一种权利,拥有钥匙的人就拥有了打开房间的能力,拥有看到刀的权利,拥有不断在房间里进行多次选择的基础。
接下来,女人进入在餐桌上发现插在面包上的刀,面包还是代表了“生活”,而刀从面包上掉了这件事就更有意思了,是暗藏在身体中的自我的能动性想要这把刀的体现,但是这时候本我占的主导,并没有拿起刀的能力或者强烈的想法。
楼梯上出现掉落的电话(混乱的无序),女人步上楼梯,被风吹过的窗帘、床头的烟、地上的裙子,一只不知是男女的皮鞋、播放的黑胶唱片机。个人有两种隐约的猜测,一是一种看起来还比较有情调的景象,另一种是不明对象发生关系的事后现场。
随后女人快速扭头,转到了楼下,将花放在了小腹处(性暗示),然后自我疲惫,开始睡觉。 镜头后拉,镜面人带花出现,女子影子先出,追赶她。没有追上,转身踏上屋子前的楼梯,她又看着那一片花台,花台一片荒芜,剩着一些乱草。这个花台在这个时候又出现两个含义:一是根据弗洛伊德的理论而言,这是心灵状态的外化成环境:荒凉,二是我认为这可能就是这朵花生长的地方,而其含义也就更不用多说了,非常明显。
而再一次进入房间时,刀直接横放在了楼梯当中,可以理解为这个想法在“我”中更加强烈了,然后运用了升格效果拍摄女人上楼,步伐轻柔,像步入云端,脸颊拂过黑纱,我认为这是体现她步入了另一个空间,而在这里她又看见了掉落的电话,掀开被子里面藏着刀,她慌忙盖住,将电话归位,即这个时候她还是偏向于一种那时候规矩、道德规范的生活,但刀的出现仍旧体现着她潜意识中的自我意识。
随后她被卷入了混乱,镜头里体现的则是外化出来的内心混乱。她不知所措,而这个时候,通过视角的转换(我个人非常喜欢这个横摇镜头,巧妙、合适地转换视角和时空),这时候通过关掉唱片机、从口中吐出钥匙这个行为,我们可以知道这是超我的角色,即服从道德命令,是良知或内在的道德判断。而这时候,吐出钥匙这个行为在我看来是有些性暗示的倾向,且观察女人的面部表情,还有些睥睨感,这时候她是同钥匙是一体,就像是上帝的使者一般,她是守护者,而她又代表了权力。
此时本我进场,镜面人带花出现,女人上楼左右跌跌撞撞,举步维艰。然后看到镜面人将花放在了床上,镜面人消失后。此时女人在画面各处随意跳动,与前面女人行动不便形成了鲜明对比,暗指了此时她拥有了极大的自由,也可以说获得了意识,从之后女人直视刀这个画面,更加说明了这点,女性的自我意识开始觉醒。
此时又开始重复,而此时吐出钥匙后,钥匙变成了刀。随后本我、自我、超我进行圆桌谈判,本我的强势非常明显。通过他们拿起钥匙放下还是钥匙=选择道德,本我拿起钥匙,放下是刀=选择自我意识的觉醒,这里我个人有些疑惑,对于钥匙的被涂黑、手掌的涂黑的意图不够确定,可能是“黑化”?
带着圆形镜面球的本我,脚踏大地,气势雄伟,迈过万水千山的磨难,走向自我想要取而代之。而这时,男人带花回来,放置好失序的电话,刀放在餐桌,女人跟着男人上楼,来到了床上,男人又将花放在了床上,然后一旁的镜子反射到了男人的面庞,像是揭露了此前梦中的镜面人就是男子的化身。男人抚摸女人,想要发生关系,这时候本我强烈的意识占领,说明可能还是在梦中,耳旁出现了刀,她砸向男人,结果碎了一地镜片,梦境结束。
男人真正回家,路过花台时,用手搭了一下花台的动作,让观众注意到,花台上并不像梦中那么荒凉,生长着好几簇鲜花,而梦里出现的花掉落在一旁,进入房子里,发现女人坐在沙发上,碎了一地的镜片、树枝,女人死去。
简单来看,这似乎是说明了在当时社会上女人的一种困境,在我意识奋起反抗时,看似是解放了自我意识,但却死亡了。实际上远远不仅于此,这也就是我一开始所说的为什么有意识的点,男权、女权本质最终追求的必须是平权,影片里钥匙、刀这两个有权力表象的东西,镜面人的想法,都存在一种相互依存的关系,意识觉醒不是将另一方杀死,而是你要去寻求真正的平衡,男女不是非黑即白,而本我对自我真正追求意识的醒悟仅仅是第一步,影片最后的肉体死亡像是一种自我反省,去审视什么才是所谓的女性自我意识,或者说“女权”,能够正确认识到男女关系之间的牵制制约、合作协同,才能最终走向觉醒。
就像阿莫多瓦早期在接受一个采访的时候,谈到女性主义,谈到女权,认为能接受自我觉醒的女性选择做家庭主妇的决定,这才是明白了什么是女权。
梦境的嵌套和拉康镜像理论的完美应用。结尾里梦中的男人形象被证明亦是女人的镜像投射,打碎镜面人即是打碎自我的他者,同时自己也被男性秩序所扼杀。镜面人是丈夫,是对女人的呼唤不予回应的爱恋对象,也是女人自恋的投影,阳具象化为鲜花和钥匙,女主角午休时将鲜花放在阴部接受诱惑,钥匙掉落表明恋爱中女人甘受支配、以及阉割后的焦虑,女人回家发现台阶插着刀,床边鲜花消失变为刀子暴露男性侵犯的意图,女人行走中前脚落在沙滩后脚踏着草地象征探索自我的艰难,钥匙变成刀,女人要企图反抗拥有自己的菲勒斯,全片无非在焦虑贞操的献出者,模糊到具体,自恋的主体得不到满足,最后死于焦虑本身。 在男权下,女人无法以真正的内发的主观体存在,“自我”只能在他人(镜面)的定义下形成,也就是女性是被菲勒斯情结下的男权所控制的外在环境所定义的,而打破这层定义也相当于否定了现有的自我的存在,也就是迷失了自我的、女人的意义。死在被自己打破的镜中的女人才是象征了迷惘的真正开始,如何才能脱离旧有的男性社会意识形态并得到女性的新含义,是迷惘的最后问题。
玛雅·德伦,称为美国先锋电影的代言人。是她催生了美国前卫电影的产生。她既是创作者、发行者和宣传者,也是一个理论家。先锋和前卫,都有悖于正统的电影。它无法与传统相抗衡。它只是一个稀有的参照。一束微弱的光,从幽深中缓缓而来。
诸多的意象,碎影纷飞。意象成了光影的主导者。在她《午后的迷惘》中显得很突出。午后的烈日,格外灼人。热浪烤焦了女人心,游丝晃动。如影随行的,是可能的陷阱。没有对白,没有完整的故事。彻底颠覆电影的结构,提供人们一个想像的空间。意象成了电影的主宰,也成了电影的灵魂。
《在陆地上》、《为摄影机而做的编缉研究》、《变形时间的仪式》和《夜之眼》等,都无一例外的沉浸于意象的表达中。只有《暴力的冥想》是一个特例,感受到她要借用中国一个传统武师的表演,达到某种舞蹈美的可能。中国武术套路,不管是南拳北腿,太极少林,都有一种观赏美和艺术美。但玛雅·德伦却给此一个永远的定义——“暴力的冥想”。是对武功的延伸之意。这是最终的思想表达。
玛雅·德伦的实验电影,实际上,是对好莱坞庞大工业的反叛。她要完全表达自己。但这注定只是一种歧路,难登大雅之堂。电影本身有着完整的结构,拆解和分离,只能是作者的自我实现,而不能让观众乐见其成。永远只能限定于小圈子把玩观赏。
从这一点上来说,你更欣赏雅克·图尔尼尔、奥尔顿和塞缪尔·富勒这些背叛好莱坞的独立电影人,正是他们用小制作、低成本,实现了电影表达的另一种可能。这些人影响更深远。但世界上,总需要少数离经叛道之人。他们所做的不一定是别人喜欢的,但开创性的探索,却是弥足珍贵的。所以,70年前的玛雅·德伦,仍然会在影迷中有一席位置,有她的意象表达的特殊之处。
2009、7、12
按着影片故事顺序列一下各个片段的个人看法。
开头放下玫瑰后突然消失的手:展现了梦的逻辑的跳跃性,暗示观众这是“不正常”的世界——梦的世界,而不是真正的世界(当然现在有跳切这个技法了所以这个技法不一定代表不正常的世界,但在当年没有这个技法,所以看到这种剪辑就会有“不是真正的世界”的感觉)
影子碰到花:影子代表内心,女人的影子碰到花意味着她对花心动了;花是男人阳具伪装成的样子(后面女主午休时把花放在阴部可以看出)。所以整段连起来就是女人被男人性吸引了。
女主进门时钥匙的掉落:钥匙代表各种选择权,犯罪还是当好公民,受支配还是不受支配,往左走还是往右走,等等。而这里进门时钥匙掉落就代表女主在这段爱恋中心甘情愿放弃选择权任男人选择。
女主进入的房子:她的意识空间。
女主闭上眼睛午休后通过zoom out+圆柱形外框模拟穿越时间隧道进入梦中梦。这段与梦境的设计无关,但是转场方式真不错,就也记下来了。
街上的镜面黑衣男:一方面代表男人的伪装,另一方面也代表男人在女主眼里的看不透、神秘感、以及一种加了滤镜的美好感。
女主从各种窗口弯腰出去,期间不断跳轴:女主意识内对男人态度的各种纠结各种犹豫
刀:代表着诉诸暴力的想法。在男人手上是暴力的征服,女主手上是暴力的反抗
自己走上楼看着熟睡的自己,从窗口看到自己在追镜面黑衣男:这个画面在电影中多次出现。这种轮回结构一方面表现梦的重复性,另一方面表现梦的时空混乱。
女主爬楼梯时的跌跌撞撞:表现内心的各种纠结各种犹豫
男人放下花离开后女人各种不同位置的跳切:同上。 自己走上楼看着熟睡的自己,然后又到床边看着自己追镜面黑衣男:之前解释过。
钥匙变成刀:意味着女主内心中悄然做出了选择——诉诸暴力。
多个女主坐在桌子前。然后女主走到桌子前,把刀放在桌子上,刀变成了钥匙。一个自己拿走钥匙后,钥匙又出现在桌子上;另一个自己拿走钥匙后,钥匙又又出现在桌子上;第三个自己拿走钥匙时,手变成了黑色,钥匙变成了刀:这一整段中多个女主代表女主内心的各种想法,也就是女主内心的纠结。刀变成了钥匙意味着女主收回了刚才的决定想再选择看看。前两个女主拿了钥匙后钥匙再次出现代表她希望不去想这事了但过一会儿又开始在内心犹豫不定,最终想了一会儿后她决定诉诸暴力(通过手变黑和钥匙变刀来代表)。
戴着太阳镜的女主用刀朝着沙发上的女主走去时景别的随时更换(如大海稻田街道屋子等):前面说过多个女主代表她内心的各种想法/心态,所以戴着太阳镜的女主杀沙发上的女主代表女主内心不再犹豫,收起犹犹豫豫的心态开始变成诉诸暴力的心态。而景别的各种更换则代表着女主这种心态转变的艰难。
男人抚摸躺下的自己时,女主手中的玫瑰变成了刀:意味着男主脱下了伪装,开始(用真正的阳具)暴力征服女主。
女主用刀砍向男人的脸,男友的脸如镜面掉落,散落一地玻璃:奋起反抗,揭穿了男人虚假的面目。
结尾女主角被这些掉落的玻璃戳死了:揭穿后进行的对男权的反抗失败。
梦。
这个应该是影响了林奇了,特别是Lost Highway
前半预知梦及梦的解析 掉钥匙一段令人拍案 用古典叙事手法 将隐含的危险描绘得淋漓尽致 钥匙等同于刀 是因为开启即伤害 而门本身便有性爱的隐喻在 无脸男的最初影像原型 大概就是此处 脸上的镜子反映自身的欲望 花是贞操象征 全片无非在焦虑贞操的献出者 模糊到具体 最后死于焦虑本身 日氏配乐亦有增彩
8/10。镜面黑衣人代表男性的诱惑与伪装,阳具象化为鲜花,女主角午休时将鲜花放在阴部接受诱惑,钥匙掉落表明恋爱中女人甘受支配,女人回家发现台阶插着刀,床边鲜花消失变为刀子暴露男性侵犯的意图,女人行走中前脚落在沙滩后脚踏着草地象征探索自我的艰难,打碎镜面人的同时自己也被男性秩序所扼杀。
彻底应用了拉康理论的[午后的迷惘]时至今日依然是用电影描摹梦境的典范,黛伦在图像的想法是如此成熟,整部片子行云流水,似乎真让人做起一个又一个的梦中梦来。抛去花、钥匙、刀等等显而易见的象征不谈,片子里最有趣的地方是结尾:梦中的男人形象被证明亦是女人的镜像投射,击破幻想的试图最终却打碎了自我的构建。
重看;闭环式噩梦的完美演绎,无限循环,难以结束,在一个闭合且张开的计量单位内,由钥匙、花、刀等物品构成阐述性丰富的隐喻符号,也是一种时间点提醒和节奏切分——螺旋式楼梯的设置暗合外部空间与心理扭动的重合,窗口倒放的镜头和望下去重复的画面,都在暗示着时间的含混(也是她惯常的手法,对后世作品的影响太大了);镜像的应用很绝,解读空间委实巨量,是梦境与现实的映照,是借着梦的宣泄诉诸无法言说的焦虑和呐喊,打破镜子的刹那像一场梦的结束,更像是另一场的开始。
光隐晦就算牛逼啊
人格分裂。梦境和现实环环相套,分不清彼此。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女主角被自己折磨的不行,而后自杀。这个过程是在梦中完成的,还是现实中梦后自杀,估计导演自己也不知道。
无尽的噩梦。
电影是只要讲述了自己的想法就好还是要有人读懂才行?即便不知道刀子钥匙花楼梯这些符号也能感受到其中的一些玄机,而了解了这些符号以后,有了更多想法,或者过度阐释了之后也自己砸吧嘴儿觉得嚼的够味儿,哪一层都有看的开心的理由。我觉得拍的聪明。
Freud's dream: flower, knife, mirror, ring, insanity, key and door, man and woman, sex and death...
瑪雅黛倫標誌性的蒙太奇剪輯,視覺上尤其前衛,大量使用心理學象徵符號;十餘年後日本配樂師伊藤貞司的作曲為影片增添了一股恰到好處的神秘感;聲音的加入使這部充滿思考的先鋒實驗作品擁有更強表現力
先锋而奇诡。限制性视角与开放式构图。梦境的套层与反复,瞬间让我想到[恐怖游轮]。无音效对白+零配乐的可怖静默——我们的梦有声音吗?似挣扎求索又似诱惑舞动的动作&倾斜翻转的摄影机。钥匙与刀的一体两面,斗篷镜面人的创意令人叹服。精神分析语境下的花。囚禁之女与自戕欲望。(9.5/10)
午后迷惘,似梦非梦。鲜花与刀,只在一念。720P,链接:https://pan.baidu.com/s/1OAYtjhRexZpGP_Xma-3HBg 密码:ovw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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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影像的神样之一。八卦:David Lynch用Lost Highway向这部电影致敬;Godflesh用了片中的一张著名剧照做为94年EP《Merciless》的封套,Primal Scream于86年发行的单曲《Crystal Crescent》也如法炮制。
脸是一张镜子。而精神如同夢遊被分裂,切換著時空并交替著神秘感
爱意渐冷钥匙化成了刀——梦与思想死亡交叉,女性迷惘而徒劳与男权抗争。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ipYXBkL5puc/
7.0 很先锋的影像表义,我看到的似乎更多的是女性对性的思想纠缠与自缢过程。导演在室内和室外空间开了个虫洞,女性在自己的意识(房子)里翻滚跌落,男人只是个带着花的闯入者。女人打碎玻璃的同时打碎了男权崇拜。